更新时间:2013-06-16
路上,瞿旭曦很沉默的没有问弓雨淘到什么物件,在她看来,弓雨和董菲娟两人之前相互作弄,看着董菲娟淘到好东西,为了斗气,真有什么好玩意肯定早就拿出来了。
可现在没做声,自然是没什么收获。这也导致瞿旭曦第一时间和元青花失之交臂。
弓雨没出声,是想到时候修补好了之后给瞿旭曦和董菲娟一个惊喜。
回到酒店之后,董菲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洗手间洗手去了,而逛了一晚上,弓雨和瞿旭曦也有点累,说了几句,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虽然逛了一晚上,可有真气和变异精气神在,弓雨这时还是有些精神抖擞,想起淘到的瓷器碎片,更是兴奋,躺在床上半天都睡不着。干脆爬起身来,把那七片碎瓷挑出来,拿到洗手间里,用牙刷仔细的将瓷片上的油渍污等污秽清洗干净。
清洗着上面的油渍污秽,弓雨心中大骂这物件的原主人暴殄天物,竟然拿元青花瓷装东西。
弓雨也不怕自己的清洗损坏元青花瓷,老货不怕新净,新货不怕脏做旧的道理,涉及古玩半年时间弓雨现在还是明白的。这件元青花瓷的釉表光泽柔和,等弓雨清洗干净之后,每一个瓷片上,都散发出一股白蓝相间的淡淡幽光。
弓雨洗干净后,把这些瓷片放到了雪白的床铺上,开始拼凑起来,虽然只是大致的拼凑断裂面,弓雨还是高兴不已。这七片碎瓷,刚好就是一件元青花瓷玉壶春瓶。
胎色洁白,胎体浑厚凝重。釉色温润如玉,颈饰蕉叶纹,蕉叶下饰回纹一周。腹部饰缠枝牡丹和变形莲瓣纹。圈足饰回纹一周。弓雨大体估量了一下,整个玉壶春瓶只有二十厘米左右高,口径五厘米,底径五厘米,在玉壶春瓶当中,算是极为小的了。
找了一块毛巾小心的将这些瓷片包了起来,弓雨决定这次广州之行回去后,马上就找胡老爷子或郭老爷子介绍能人修复这件元青花瓷。
……
第二天一大早,弓雨随同瞿旭曦董菲娟两大美女刚刚用完早餐,正准备好好外出游玩一番时,在大堂就碰到了两个多月不见王子文。
“嘿,王老哥,你怎么也在广州,也是来参加这个原石交易大会的吗?”弓雨三人赶紧走过去打招呼,上次王子文给弓雨的那张卡,在最近的一次商业活动中可是给瞿旭曦她们帮了大忙。
“你们都在呀,”王子文冲三人点点头,大家都很熟了,所以也就很随意,“我闲的没事,过来看看热闹,反正也是瞎忙活。”
“王哥,如果你都是瞎忙活,那我们岂不是路边的小乞丐?”瞿旭曦和董菲娟把大家引进大厅一旁的休息区,打趣王子文,“小雨,你王老哥可是个大能人,各行各业都有涉猎,这次来广州,我们跟着他混就绝对错不了。”
“你们这两个小妮子,”王子文摇头失笑,却也没完全否认瞿旭曦和董菲娟的话,“我对赌石可一窍不通,到时候完全靠我的原石顾问,所以,你们如果是为了你们高端珠宝业务来话,可能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王子文虽然人不经常在泰卢市,可对瞿旭曦和董菲娟的一举一动却很清楚,也自然对瞿旭曦一行这次广州之行的目的猜得**不离十,好看的小说:。
“呵呵,这一点王大哥可能就要沾我们小雨的运了,他到现在可是切出了不少好料子呢!”董菲娟对弓雨那种优哉游哉的生活态度还心存不满,拿话挤兑他。
“是吗?那到时候小雨可真的照顾着我这位老哥点,以前我玩这个东西,可搭进去不少钱。”王子文转头就对弓雨说道。
王子文在这个圈子里有名的很,上次花一千万只切出了一堆狗屎地,赔了个底朝天的事情只要出去打听打听,几乎就能知道。他也不怕自揭其短,他的名声和身份早不需要这些东西来维护。
至于对弓雨,王子文这句话也不完全是客套话,从上次那个品茗鉴宝会上,他对弓雨这个小子就很关注,特别看好。弓雨可能对古玩和赌石的知识还有欠缺,可那份可怕的眼力和直觉,却让任何一个行内人人都感到佩服。
有时候,一个人的眼光和直觉还有运气,比能力知识更重要。特别是赌石这种行业,很多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运气。
“王老哥,别听娟姐胡说,我那是走了狗屎运,谁知道这次上天还会不会情有独钟于我。”弓雨连连摆手,谦虚的推辞。他连给瞿旭曦她们选石头都不太敢,更何况是给关系更远了一层的王子文。
“小雨,别忙着推辞,到时候看情况而定吧,说不定上帝真的青睐于你!”王子文如是说着,未给弓雨再次推脱的机会,眼睛便盯在了瞿旭曦的手之上,“咦,小瞿,你什么时候拇指上带了个这么个玩意儿,女生戴它可不多见呀!”
“昨天在夜市上刚淘的,想着先盘几天玩玩。”瞿旭曦小心翼翼的将白玉扳指摘下来,递给王子文,“不但我有收获,娟姐也来了个开门红,淘到了只汉玉玉璧呢!”
“嗯,不错,算是三沁色的‘三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