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留半年是不能的,最多再多留三天,这唐伯虎的画抢手得很。”少妇说着,有意无意的往弓雨那儿瞟。
中年男子望了眼弓雨,苦笑一声,摇头道:“那好吧,这画是与我无缘了,如此好的机会都让那帮家伙给败坏了。”
说到最后,中年男子都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模样,离开的时候,都还在骂着人。如果弓雨不是看出了他一身的地摊货,和先前年轻夫妇的打眼色,仅凭这番表演,还真有可能上当。
“老婆,李老板不要了,是不是将画给这位小哥看看,人家怎么说也站这半天了……”弥勒佛看到弓雨转身欲走,眼中也露出一丝慌乱的光芒,马上高声冲年轻少妇喊道。
“当然没问题,拿去吧!”少妇也有些心慌,连忙将画递给弥勒佛青年。
其实弓雨对这夫妇的评价还是挺准的,江湖上的册门在好几十年前或许真的存在过,不过经过了解放时期的革新除旧,又加上那动荡的十年,这些牛.鬼.蛇.神早就被清理干净了,眼前这两位充其量也就是唱个双簧,凭着一张嘴巴糊弄些外行或者新人,弄两个生活费罢了。
他们的专业水平比起曦姐之前说的那些老江湖们,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最起码两人现在玩的这一手把戏,就连弓雨这个从未见过的人都能一眼看穿。
弓雨闻言也收回脚步,看看也无妨,反正曦姐就在不远处看着物件,也不怕这两人强买强卖。他心中也存有一丝侥幸,上次在苏州能够赢蔡姚谦一套好东西,让他心中对古玩这行业可是好奇向往得紧,说不定这两人手上还真有什么好物件,如果是真的话,就算自己买不起,吸收了其中的精气神,然后让曦姐买下了,那也是互惠互利一箭双雕的好事。
少妇看到这个小伙子回转身来,也是心中暗喜,刚才她和肥仔观察了半天,见弓雨在每个出售旧书画的摊子边都是驻足不前仔细研究,可又只是研究,没有出手购买,这样的人一般来说,对字画应该是懂点行情。但是看他的年龄和气质估计还是一个学生,因为家学渊博,身家不菲,便想着在这个行当里玩玩,希望撞大运赚个满盆金钵,典型属于一瓶子醋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那种,用自己手中的高仿作品最是好糊弄的那一类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