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心里一紧张,马上就要出去,但是看了看这近在眼前昏迷了的尤物,又一咬牙,决定还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毕竟这样的机会失去了就不一定再有了,虽然他是个视财如命的财迷,但是在色字面前财字还是显得稍微弱了一点,
见郭德纲对这园子被闯入还是不管不理的,杨凡咬了咬牙,干脆直接跑去狂砸郭德纲的房门去了,
“师父,师父,不好了,有人闯入你的园子了,快开门啊,”杨凡拼命地大喊大叫起來,
郭德纲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到手的美色,心里对杨凡十分气愤,大声喊道:“不用你管,你赶紧滚,”此时他恨不得一把捏死这个聒噪的杨凡,
杨凡假装沒听到郭德纲的喊话,大声喊:“快來人啊,有贼啊,快來人啊,”
这几声大喊大叫之后,周边的几个弟子也都被叫來了,甚至还有一个长老也过來了,迫不得已,郭德纲只好把黄惠解开的衣服又赶紧系紧了,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去开门了,
还沒等郭德纲反应过來,杨凡就借口抓贼赶紧跑进郭德纲的屋子,并且跑到了黄惠的身边,看了看黄惠的裤子沒有脱落的迹象,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沒事了沒事了,可能只是有个小贼,大家回去吧,”郭德纲好不容易把那些人打发走了,再进屋时却看杨凡背着黄惠出來了,
“师父,我看这黄师姐是昏倒了,我带她去找她师父吧,”
“你这,这不行,你”郭德纲顿时是恼羞成怒,这到嘴边的肥肉就要这么被杨凡抢走了,可是他也沒有什么正当的借口能够让黄惠继续留下,
“怎么,师父您想让这个昏迷的师姐留在您这,您要她的身体有什么用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了,你,你赶紧带她去找她师父吧,不过就说是在路上遇到她晕倒的,别说是从我这找到的,”郭德纲背对着杨凡很不情愿地说道,同时不忘推脱掉自己的责任,
“是,师父,”杨凡赶紧背着黄惠跑走了,
杨凡离开后,郭德纲开始仔细地回想刚才的事情,这杨凡不是应该早早就离开了吗,那刚才怎么会在他的院落之中,这菜园子的警铃明明是在他的房间里,杨凡怎么会知道有人闯入了这草药园子,并且自己刚才明明让他不要管了,他还把其他的弟子长老叫來了,分明是存心的,
想到这里,郭德纲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杨凡这小子故意坏了他的好事,他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整死这小子,就算是整死他也不能消解他今天坏了自己好事的罪过,一想到那雪白粉嫩的皮肤,郭德纲心里就恨不得把这杨凡千刀万剐,不过要怎么样杀掉杨凡这个小子,郭德纲还需要想出对策來,要让他死了同时门派中还沒人会怀疑到是他郭德纲下的死手,
接下來的几日,杨凡觉得郭德纲对他的态度沒有异常,并且似乎比之前还温和了许多,并且郭德纲为了彻底消除杨凡对他的戒心,他已经不再每日跟踪杨凡了,
这天杨凡照例收集满了半口袋的油菜汁水,忽然觉得有些想家,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内衣口袋里将父亲送给他的那个小瓷瓶拿出來了,看到这个瓷瓶,他的脑海中就能够浮现出父亲当天跟他的谈话,就像是又见到了父亲一样,
这些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想家的时候就经常把这个小瓷瓶拿出來看着,看着,慢慢地好像父亲的怀抱就温暖着他的身躯,然后他才能够心安的入眠,
“秫秫秫秫”一阵叫声传來,同时伴随着周围草丛的剧烈波动,杨凡分明看到那草丛向两边倾倒分开,接着一条碗口那么粗的黑色大蛇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顿时紧张,手上的瓷瓶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掉进了油菜地的菜丛之中,
他马上想捡起來看看有沒有摔碎,可是他的动作在半空中停下來了,因为他的余光瞥到了那条长蛇的前半段身子都竖立了起來,并且头部弯曲,做出了攻击的姿势准备,杨凡大喊救命,但是刚刚喊出口那蛇就嗖地直接飞过來,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杨凡咬过來,接着就是杨凡的一声惨叫,
那大蛇正要继续咬去,却忽然被杨凡身上的某样东西惊住了,这大蛇也算是一个凶兽,可是见到这东西也不免畏惧了一些,接着竟然调转身子迅速地跑掉了,等到杨凡睁开眼睛看,不见了那大蛇的身影,只是看到自己的腿上一片血迹,他聊起裤子,看到腿上两个清晰的牙印,并且那牙印周围已经开始有些浮肿,
杨凡忽然想到了刚才掉落的瓷瓶,便顾不得看自己的伤情,赶忙在菜丛之中摸索寻出了刚才掉落的小瓷瓶,除了落进一点点泥土之外,小瓷瓶还是完好无损的,这下杨凡才放了心,
忽然天降中雨,点点雨滴开始落在杨凡的衣服上,看半袋油菜汁水的采集任务已经完成了,杨凡赶紧收了东西往回跑,先去郭德纲那里将那半口袋油菜汁水送去,然后就赶紧回自己的房间了,
空荡荡的房间,让杨凡忽感一丝孤独,自从他被收为郭德纲的内门弟子之后,郭德纲为了更加随时地监控他,便让他搬到了自己的院落中住,从此杨凡就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