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儿,平常怎么教你的,待人要礼貌,毕竟他是你文爷爷的干孙子,以后我们和文家成为一家人之后,你们也是兄弟,要学会善待自己的兄弟。”马老夫人把“干孙子”这个词拉的特别长。
马老夫人不愧是一号夫人,立马为自己的孙子补台,她知道他的孙子有些得意洋洋了。
而且用“干孙子”这个词口在乐凡的帽子上,也就断绝了乐凡与文馨睿之间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那一番话,虽然极度的虚情假意,但是,听起来,却合情合理,甚至,表演的极度到位,知道话该怎么说,事该怎么做。
有了她的这句话,就算高升说出一些不恰当的话,也能够遮拦。
“呵呵,说的对,说的对呀,升儿说的对,刚才这个问题本来是问乐乐的,没想到升儿来得巧,竟然让升儿先回答了。乐乐,你也说两句。”文老太爷说道。
“爷爷,马奶奶,刚才听了高升兄弟的话,那是倍感启发,说句实话,我自己都禁不住的叫好,说的太精彩了,不仅仅说出了象棋的真谛,而且让我获益匪浅。高升兄弟是大家族的人,而我仅仅是一个小卒,真的没法和他相比。我斗胆猜测,高升兄弟不仅仅能够很好地说出象棋的道理,也能够说出围棋的道道,我可知道,馨睿妹妹在围棋上,那可是有着独到的见解。”乐凡点到为止,他现在还不想说,时机还不成熟。
更确切的说,高升爬的还不够高,就算摔下来,也摔的不会太疼,他需要高升再爬的高一些。
只有这样,摔下来,不死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