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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逼迫(2)(1 / 2)

静歌这头算是彻底愣住了,黎写意说了首歌名,见她沒反应,奇怪地抬头看看她,问,“怎么了,”

静歌轻轻摇摇头,

黎写意愣了下,又淡淡地说,“AO和你签了长期合约,”

静歌愣了一下,点点头,

“解约,”他沒有看她,看着包厢里某个方向,“你不用担心违约金,我会安排沈童帮你处理,”

包厢里很吵,但他就坐在自己身边,这样的谈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到,黎写意的表情很淡,就像跟一个陌生人说在他眼里最普通的交易一样,

静歌突然失笑,为他最后一句话,“如果想替宝洛换个摄影师,可以直接找AO,

“做为宝洛的哥哥,我不希望有人会毁了他,”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松了松唇角,可惜笑得并不成功,

“我知道你如今最重要的东西,不要让我摧毁它们,”

静歌的胸口赌得慌,竟然一时说不出话來,眼前的他,变得模糊,

黎写意沒有看她,淡淡解释,“宝洛是我弟弟,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静歌口干舌躁,“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伤害宝洛,”

十年到底改变了多少,

黎写意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嘴角扯起一丝狐度,“从來不会有杀人犯会提前告诉被害的人说要杀他这种话,”

静歌攸地抬头看向对面的黎写意,那双细长漂亮的眼神,此刻流露的是冷漠,毫无情绪的光,

她突然意识到这一种事实,

不是她所认识的黎写意,

她所认识的黎写意虽然性子冷淡,不爱说话,但是那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永远不会这样冰冷,无情,

然而面对现在这双眼睛,有了这样清醒深刻的认识,

“你……不是黎写意……”

她的双手,死死地握在一起,指白都泛上了白色,可见握得有多紧,她的十指纤细个长,指甲不如别的女孩子染上颜色,或是留着长长的指甲,相反修得干干净净,初着细腻的肤色,显得舒服之极,

他突然想起少年时的他,曾经握住过这只手,柔软而微凉,

“以前的,黎写意,不会这样…..不会这样…..”

黎写意微皱眉,下一秒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当然,以前那个黎写意已经死了,在被你推入河中,在抱着妈妈的骨灰盒只身一人走在黑暗里的时候,黎写意就已经死了,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黎写意,这一个黎写意在无数夜里,告诉自己,如果今生我能找到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一年,他落水被人救起,在住院的那些日子里,只有他母亲來看过他,当然,还有不时而來的杜显扬,但那个男人始终是远远地站在门口,从不进來,

他不能出病房半步,每一次他想出病房门,都被陌生男人带回房间,即使他不暗世事,也明白那些陌生男人的來历,那就是为了阻止他离开医院,更别提去找某个人,

而母亲呢,除了哭得双眼红肿,便无话可说,那时候他恍然也明白什么,可是内心的愤怒与愤恨终究抵过了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心愿,

后來,她母亲便拿了两张机票,是杜显扬亲自开车送他们两个人去的机场,

他呢,在上机最后一刻用一个谎言骗过母亲,原本死的应该是他和母亲,至少母亲不用再孤独,

最深刻的恨不是被她置于死地,最深刻的恨也不是飞机失事,最深刻的是,她令自己失去了最后一份亲情,

包厢里那么热闹,温度那么高,所有人都脱了棉衣,穿着单薄的毛衣,唱歌玩牌,可是她就像坐在另一个冰冷的世界里看着这些相隔她这么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她的手无意地捂上脖子,那里挂着一处温凉,十年里,始终贴着她心脏处的皮肤,

突然就笑了,

黎写意怔了下,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突然绽放的笑容,

就那么轻轻地一扯,挂了十年未断的绳子,被她这么轻轻一拉就从脖子上脱落下來,原來不是不断,而是她不想让它断,然而只要她轻轻一扯,所有过往都可以变成真的过往,与现在毫无关联,

然而他始终最了解她,知道现在对她而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重要的人是现在正笑得很开心的麻豆,重要的人是现在此刻正在公司召开紧急会议的静笙和青阳,重要的人,还有眼前这个视她为毒的男人,然而他什么也不知道,

她沒有打开掌心,轻轻地放到面前的玻璃桌面上,松开手,当初X的信物就这样呈现在黎写意眼前,

是游戏的信物,不是爱情的信物,

“这个,还给你,我想,我再也不需要它了,”静歌干涩着声音,“我会和宝洛解约,但是我会和它合作完最后一次收尾拍摄,求黎先生暂缓几日,”

最后那句话里的求,与黎写意这几个字眼,显然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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