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伍寻安落败逃走,于乐只站在梦春楼前没有乘胜追去,当老鸨子也赶过来时伍寻安已经没了踪影,怒火中烧却不敢大骂,只有些埋怨,看着若有所思的于乐问“多亏了这位二爷,这飞贼已经落败,二爷为何不乘胜追击”
这老鸨子是危险稍减就有了心计,身上的伤疤还在痛,就惦记着自己曾说过的话,若当真要将自己全部积蓄送与面前救助之人,能不心疼吗,如果这位二爷要是追出去,肯定她会回去搞些小动作分留一些值钱的东西。
可是飞贼还没有消灭,这飞贼复仇的事情也还没有完,按理说老鸨子应该要求于乐继续留下保护,可这成本太高,是否该留有讨价的余地。
“我的轻功确实敌不过飞贼,单从武功上来讲我也只是小胜,我担心这其中有诈”
于乐话说一半,老鸨子正犹豫间,忽听楼内传来惨叫,是通向后院的方向,二人相互看了一下,连忙往后院跑。
到了后院厢房却看到了熟悉的黑衣身影,还有个倒在地上捂着大腿打滚的龟仆,很明显,这是动了贪念的龟仆看到梦春楼遇难想拿些银两逃生,被迂回过来的玉面飞贼阻止。
钱财面前毫不忍让,不容分说于乐上前又和伍寻安打在一起,伍寻安自知不是对手,抵挡两下只做逃避退让,窜到院内直奔老鸨子扑去。
老鸨大惊失色转身就跑“大侠救我”
于乐紧追其后,伍寻安并没有再起杀手,纵身一垫步踩着老鸨子后肩跃上了房顶,转身形作了个停止手势“且慢,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子到底哪里来的,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就此罢手,赏银就该二人平分,为何还来拦阻,你放心,我只拿我要得一半”
于乐站在被踩倒的老鸨子面前放声大笑“哈哈哈,你个飞贼好大口气,不怕风大扇了舌头,于二爷的面子是凭借武功高墙所得,哪个要你来给”
“你以为你能保护得了这老女人吗,刚才若我不是垫步换做刀砍,她已经丧生,一条残命值不了几个钱,只是我现在想分得些钱财罢了,你若答应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
“你有种就下来拿,过了我能拿去多少都算你的,如果没那个本事只能怨你命不好,二爷我行走江湖不缺朋友”
伍寻安并没有下来“你这小子,你以为这些财宝能你就能顺利得到吗,我郑三少看中的东西没有到不了手的”
倒在地上的老鸨子借机转身爬向屋内宝箱,那时她毕生积攒,总要想个办法。
刚爬到门槛,一只飞镖狠狠插在门框,吓的老鸨大叫了一声扭过身子打着颤看着于乐“大侠救命”
于乐还没反应,伍寻安先骂了起来“死老鸨,我已然放过你怎么却不识好歹,怎么你也想打这些财宝的主义,不要命了”
“看你们谁能在我面前拿走一块大洋”于乐走到屋前“这些财宝在这里已经不安全,妈妈快叫上龟仆,把宝箱抬到我住的客栈”
“想要弄走也行,分我一半”伍寻安跃下屋顶又来骚扰,于乐一边阻挡一边催促着老鸨。
这情景容不得思考,人为财死,两个壮汉已经打的不可开交,自己就别横插一杠子了,老鸨叫过两个一旁看着的龟仆,一人搬着一个宝箱跟在于乐身后往后门奔院外走。
老鸨子一直跟着到了后街,再想跟实在危险,两个交手的壮汉拳脚无眼,让老鸨子靠不了近前,龟仆们跑的到快,抱着箱子还挺卖力气,可怜的老鸨子只能望着自己的财宝哭哭啼啼抹着眼泪。
不过好在那飞贼已经没有了杀机,几次靠近没下杀手,只是围着龟仆不停的和于乐骚扰打斗,直到看着这四人拐过街角,老鸨子才叹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唉,看来是在劫难逃,上天注定是要让我苦心积蓄消失于一旦,苦啊惨啊屁股好疼。
两个送宝的龟仆没多久就返回,说拐弯后不久于乐叫了黄包车,还是一路打斗的护宝离开,一开始龟仆们也想跟着,但那二人拳脚无眼总靠不上前,而且那飞贼还总发镖弹,就是远看也危险,只得返回,也忘了问是哪家客栈,老鸨子气的是哑口无言,再被搀扶着回到梦春楼一看,死的心都有,楼内一片狼藉,哪里还能做生意。
“女儿们那,我叫你们亲妈,叫你们奶奶,赶紧出来帮帮忙,打扫一下啊,咱们的钱没了,赶快收拾好恢复生意呀,这样下去我们都要饿死啊,我的天呀呜呜呜”
不能就这样算了,那飞贼若是分不到钱财很可能还会回来寻仇,两个不会做事的龟仆连个高人的地址都不知道,一定要尽快查找,老鸨子分别派出手下一路按财宝去向挨家询问客栈打听于乐消息,另一路拿了个柳兰香的一个手镯连夜出城找龙北驻军马团长要求尽早联姻以求得支援保护。
伍寻安朱川壕和于乐并没有直接回龙酒香,而是带着两箱财宝到了医院,因为那里有着和陶会虹一样病症的蔡紫叶,很容易理解的一种心情,朱川壕是再也无法看到陶会虹的欣慰,他只能借助着遭遇近似的蔡紫叶的愉悦来安慰自己愧疚的心。
当然这对于受尽苦水的蔡紫叶来说是一种激动出眼泪的惊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