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川壕兴致不同,刘香对深夜情形心有余悸,早饭也没有胃口,直打退堂鼓“壕哥,接下来我们怎样做,我可再不愿看到昨天夜里的情景”
朱川壕立刻反对“这可不行,我发觉现在我还真离不开你了,要不是你在,昨夜我不知道会犯下什么过错,过错过错,一过就会错,有你在还能收着点,你和沈家大小姐一样,是上天派给我的贵人,指路用的,一会现场必须有你”
“啊,你还要打人呀,你都不考虑人家感受”刘香一听象泄气的皮球。
“那当然,陶子死的太惨,迫害她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
刘香只好让了一步“那别再让我勾引人了,我不会,你直接捉人到路段不就得了,非要搭上我”
“昨天是事出突然没有准备,让你受委屈了,不过现在大白天的,要动手赶上什么办法就用什么办法”其实朱川壕想看刘香逗人,她是那种害羞的女孩,就好像看一个蹩脚的演员,要真的刘香有一丝技巧,他也舍不得那样做,会吃醋的,他现在真的离不开刘香,以前总欺负女人,昨天被个丫头给了一巴掌,受女人气上瘾了。
坐了一会,朱川壕顶下了二层包厢后,三人离开了龙酒香,按照小栓子提供找到了另一个地痞,想办法诳到了僻静处,来了个无声斗殴,朱川壕治住了对方的嘴,又是一顿烂揍,之后让地痞跑到梦春楼脱的只剩大裤衩去裸奔,不一会又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地痞跑到梦春楼去唱歌。
原本妓院应该是白天清净夜里欢的地方,可在这一天梦春楼却差了样,遭遇上门骚扰的地痞不说,传舌之人也大多是好事之人,那龙嘴大茶壶有关玉面飞贼的段子清清楚楚的提到了梦春楼的名字,这楼主鸨妈妈也曾在过去遭过那飞贼的罪,到如今还是瘸着一条腿,再加上半夜里听了好久杀猪声,此时能不害怕吗,别说睡觉,坐都坐不住。
再不敢出门了,那次是在街上拾银被打,今天,有什么事都要交给下人去办,七八个鬼,公叫到面前全都给我守着寸步不离,又差了食堂伙计到警局报案,说玉面飞贼深夜现身当街行凶,还意图对梦春楼不利,被鸨妈妈嘱托,小伙计还添油加醋说飞贼还曾夜闯梦春楼与龟,,公们交了手。
警局接到报案也十分困惑,这话说的对不上呀,小伙计说玉面飞贼深夜现身当街行凶,可那赖九斤如今已被人发现投案自首,虽然不少人反映说确实有深夜惨叫,可赖九斤全然矢口否认有被打经历,只说自作自受何来行凶一说。飞贼夜闯梦春楼到是缺少佐证,既然有龟,公抵挡那你们就先抵挡一阵,发现飞贼立刻报案,定会派警力去支援,把小伙计给打发了回去。
接着警长邢为民找到了警察局长连汇报再听取意见“汪局长,昨天听您从龙心庄回来时说以前的玉面飞贼已经弃恶从善,还和龙百川成了朋友,更有联手回龙镇警长伍寻安共同设局破获遗案追回龙府家传至宝百福鼎香炉,这些都是真的吗”
汪局长点了下头“昨天喜筵相当精彩盛大,三镇警府首脑汇聚,更有三镇首富主持婚礼,我们这些人聊了许多,那飞贼不光追回了百福鼎香炉,还讨回了丢失已久的,回龙镇相当闻名的周家至宝金镶玉佛手”
“那飞贼本人您见到了吗”
汪局长摇了摇头“没有,回龙镇局长也不曾见过飞贼,不过他们的警长伍寻安我见到了,是个年轻有为的干练之才,你问这个干什么”
“只是有些奇怪,现在外面书传玉面飞贼现身复仇,昨夜梦春楼前还半夜惨叫,地痞赖九斤被打的半死,带到了警局却一心只想投案伏法别不多言”邢为民手撮了下脸“哎耶这搞不明白,现在梦春楼也差人前来报案,说飞贼要捣毁妓院要求保护,如果按局长的说法这玉面飞贼不是应该在龙北镇么,怎么分身到此”
“有这等事,这到真的是让人费解”汪局长也莫名其妙“那飞贼不是一直只盗银辱人不伤性命吗”
“命案到是没听说过,不过咱们这前案飞贼盗辱范三炮一案,那事主范伪刃被打的半死,还是家仆报的案,事主并不想声张,当时我了解过,梦春楼的老鸨子也被打瘸,说起打人的手法,到是和如今的赖九斤有些相似”
“范三炮,梦春楼,赖九斤,这些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那飞贼目的何在”汪局长听着有些乱,这么多被害人,和他在龙心庄听到的完全两样。
“因为一个叫小桃红的妓女,消息是龙酒香客栈一个说书人传出的,内容据说因果很详细”
汪局长显然有所顾忌“那这样,先派些警力在梦春楼观察,如果发现有寻衅斗殴当场抓捕,再了解一下那个说书人,我这里立刻和回龙镇取得联系,询问玉面飞贼如今是和面目,暂且你们都以平息事态为主,不要莽撞,好像龙百川和这个飞贼还一见如故,我相信他的为人,也相信回龙镇警署的公正,等得到了确实消息,再制定下一步计划”
龙百川三镇首富又是首善,要拿他的朋友问罪当然要思之再三,汪局长打了电话到回龙镇警署,还联系到了警长伍寻安,得到的消息当然是一个洗心革面的往日贼,难道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