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会考虑考虑,可搁在二百五身上,谁知道这里边有套,两个朋友跃跃欲试,没过两天也都遭到了毒打,一打听也没占到腥,不光毒打,还先被玉面飞贼装神弄鬼的吓的够戗,琢磨着报警,有些底气不足,那玉面飞贼案跨数省安然无恙,报警能管用吗,还没等报,当夜范府正宅又遭盗窃,这分明就是在提醒。范伪刃立马就怕了,给两个烂朋友赔了银子一再嘱托,被打一事千万不能报警,传出去二百五自点二宅后院太没面子。其实主要是那玉面飞贼现在不光只看着小桃红,更盯着自己,这万一抓捕不利错顾了一头,自己的命根子不保,打那以后,范伪刃放弃了报复的念头,一直没敢再动小桃红。
“那陶会虹现在在哪里,壕哥不是守着她吗,应该知道下落,怎么想起来问我了”小栓子对玉面飞贼旧案忘的差不多了,更别提小桃红的下落,他根本不知道。
“我事后没有呆太久,当时心里很矛盾,总想就此罢手”朱川壕摇摇头,非常后悔的样子。
“想不到玉面飞贼的玉面中看不中用,那陶会虹胆小懦弱又温驯,却是敢爱敢恨”刘香听着觉得有些遗憾,分明就应该是一个跳出火坑的结局“如果你带她走,或许她现在会很幸福”
“不知道,我这种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结局,怎么还顾得了别人”朱川壕又是摇摇头“更何况当时总感觉自己配不上她,心里上欠下的债躲到哪里都逃不掉的,好像那债主就是自己,每每有私奔的冲动,就时刻提醒自己淫贼的身份”
“真是一段难言的苦情呀”刘香叹了口气,不满的责怨朱川壕“壕哥你错了,难言之情更要付诸言语,配不配的上,你们两个人的事,该你们两人决定,应该是陶会虹说了算,依我琢磨,你的败案她没有向世人述说真相,应该就是维护和接受了你”
“那更是我所怕的,也更证明我配不上她,依我劣行,要是哪天我失手被擒,岂不耽误了姑娘的大好青春”
小栓子把话接了过来“壕哥你错了,既然她接受了你的身份,那就证明她做好了心里准备,为你吃苦为你赎罪都是心甘情愿。就象我小栓子,既然知道了当初接受救助的是脏银,行善赎罪责无旁贷”
“对”刘香随声附和,和小栓子一拍一和。
“谢谢你们二位,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朱某此生无憾”朱川壕甚是感动“不过小栓子你有你的生计,不用太过劳苦,我只要你帮着打听陶会虹下落”接着朱川壕把回龙镇警察署长的信函交给小栓子“如果有需要可以向警局求助,请他们帮帮忙”小栓子接下信,朱川壕又念叨起来“其实我都不知到当初所做会有什么后果,也许不去搅闹大婚之夜,那范伪刃可能会和陶会虹有更好的结局,方便的话打听下这个人”
“不可能”小栓子摆了摆手“陶会虹和范三炮八杆子打不着,他们能有什么感情,这个范三炮我有些印象,和你所说一样,欺软怕硬的主,小鬼子他更惹不起,帮着作了不少坏事,为这老婆都和他闹翻了,本来就缺心眼没主义,老婆离开他以后,没有了拿主意的人他更混不下去,好像是被被地下党算计,反正是在去年底死在了日本人枪口下”
“这样看来如果当时没有搅闹,陶会虹在范三炮那里也得不到好”朱川壕松了口气“老天保佑,让朱某的罪责少一些吧,哎香儿你这是干吗,干吗这么看着我”
刘香趴在桌子上,脸靠着枕臂仰望着朱川壕“我纳闷,我好奇,一个淫贼连技女都下不去手”
“快别寒碜我了,会虹不是技女,她是被逼的”朱川壕推了一把刘香“再说我现在学好了,再取笑我把你送回百通”真要是知道你现在面对的是陶会虹面前的淫贼,你能接受吗。
在朱川壕心里,还有着对男女之情的向往,也就是残存的这一点点向往,让他不敢把实情告诉刘香。
“我才不回去那,上天派我来点化你,帮你从新做人,啊这工程好伟大呀,说吧,接下来我们怎样做”刘香自鸣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