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双美丽修长的手。直接用手将孩子捂死,自己还可以装作毫不知情,新生儿脆弱,任何情况都可能出意外。捂死,不留痕迹,随别人怎么猜测。方绒花又看了一眼专著的刘未招,接着开始实施自己的杀子计划。
刘未招丝毫没有察觉,他太在意自己战友的安危,还用上了望远镜。他的主观在意驱使他的眼睛作了有选择的观看,每击毙一个鬼子他都不住的叫好,但是当看到自己战友的倒下,象被蜜蜂蛰了眼般刺痛,焦急的嘿呀了声,同时低头扭脸叹气,未丢掉望远镜就右手化拳击打在地,闹的自己的手生疼。
“哎呦”刘未招攥了下手,连忙再拿起望远镜观看有没有弄坏,觉得有些不对,又扭回头看了眼。又是个谜团,那方绒花背对自己蹲在地上,右胳膊用力在向她自己怀中膝盖不知道是什么动作。不管是什么动,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来说力道都有些大,闹的婴儿暴露在他身侧的两条小腿不住的乱蹬。
这女人在干什么,真是个怪怪的女人,自己和沈嘉国想认婴作义子,不管哪个要是真的认了都或多或少能减轻她一个孤身女人一些压力。但是哪个都被她婉辞。当时沈嘉国兴致那个高啊。
出于一些好奇,刘未招站起身走向方绒花。“你在干什么,”本来是很轻松的在问,但是靠得近前一看到方绒花的举止立刻就感到震惊,强语气又后追一句“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刘未招上去一把扒拉开方绒花的右胳膊。
方绒花遂不及防,被刘未招扒拉的坐到地上,她仰脸看着刘未招“我,我。”这个谎话,方绒花没有准备。她说不出来。孩子掉在了地上。
这可比望远镜金贵,这是生命。刘未招用更快的速度抱起土地上的婴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呀,新生儿身子娇贵,不管为他作什么都不应该用那样大的力。”慌乱的边弹掸边吹嘘着占在婴儿头上的尘土。但是很快他就有了新的不解,婴儿不动了。再细瞧好像是不喘气了。这是怎么搞的,背过气去了?刚才也没听见怎么哭闹呀。
刘未招感觉情形不对,慌乱的拍打孩子后背,又抚摩胸脯,掐人中阔嘴巴乱弄一气“这是怎么了,孩子怎么这样了。他娘你快来看。”
方绒花凑了上去,最好不要醒来,看来自己是成功了“新生儿太娇贵,不会是这样掉到地上就没命了吧。”
最后刘未招又撑开婴儿嘴巴胡乱吹着气,经过一番折腾,婴儿总算是动了下腿,接着不住的咳嗖起来。
刘未招松了口气,继续顺着婴儿的胸部,心里若有所思。终于有所察觉,他慢慢站起身,注视着方绒花,严肃质问“你刚才在做什么,他这样是被你捂的是不是,说。”
就差这一点,就差这一口气,这耻辱的标记还存活于世。方绒花也有些生气“干吗这样看着我,我是孩子的娘,我怎么会想到捂死他。谁知道他怎么会这样。”
“不要再骗我了,我明明看在眼里。”刚才刘未招从背后看虽然不知道方绒花那胳膊再怎样用力,但是一连串的谜团让他语气很坚定,他知道这个方绒花一定心怀鬼胎“你最好说实话,你最好说实话,你是要谋害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