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剑光闪过,陶桦对面的两人刀还在半空,人却定住不动。又一个灵活的转身,瞬间又一人毙命于陶桦的剑下。正是这一个转身的带动的微微劲道使刚才二人的刀一分二,头颅也滚落下地,鲜血刹那喷涌而出,恰好溅了肖贵一身。
“我草,桦仔,你你不能低调一点,弄老子一身的狗血。”肖贵嘴上大骂,手却没闲着,转眼就斩杀无人,比陶桦还要血腥,甚至有的都被他分尸了,内脏肥肠淌了一地。
“妈的,我有你变态吗?杀个人尽搞分尸,看着都恶心。”陶桦也不干被骂,反驳道。
你来我往,二人就如狼入羊圈,不,是虎入羊圈,杀得是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眼前变成了人间的地狱,世上的修罗。数百具尸体凌乱的躺在地上,鲜血汇成一条小溪向低处流动。
最后一道寒光闪过,现场仅剩的一个淫国人被肖贵终结了性命。定神一看,肖贵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桦仔,赶快烧了吧,我看不下去。”
“和,怎么,你怕了?”陶桦轻笑一声说。
“切,谁怕,只是,这场面太恶心了,看着我反胃。”肖贵解释说。
“呵呵,你还反胃,要不是你,会这样吗?”陶桦很不爽的说。
“额,这个,我下次一定注意,不搞得这麽残忍。”肖贵不好意思的说。
“我日,肖贵,你们两个搞什么鬼,怎么……”不知什么时候,钱晋鹏出现在二人面前,一看这满地残破的尸体,他也是胃里一阵翻腾。
指着地上的尸身,钱晋鹏骂道:“肖贵,又是你搞出来的是不是?给你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听。”
“队长,我……”肖贵没想到钱晋鹏回来,像个犯错的小媳妇低下了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好了,赶快把尸体解决了,少爷还在外面等我们。”
“是。”二人齐应一声,将双眼闭上,一股实质的火凭空生出,虽没有任展的厉害,却还有几分模样,用来毁尸灭迹倒是足够了。
几分钟后,二人缓缓的睁开眼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再看看恢复如初的大地,不禁感叹:少爷的手段真是高超,这杀人毁尸的手段怕是没有人再出其右了。
“好了,我们走吧。”钱晋鹏打断了肖贵的小情调,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走吧!”肖贵看看旁边的陶桦说。
随着二人的话音落下,这里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除了空点的点点血腥的味道,还有还未消散的杀气。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再说井上鬼子从淫国赶来华夏,奉命前来为山本饿狼报仇。就在三口组分部门口不远的地方和任展等人错身而过。
坐在车上的井上鬼子突然眼皮跳了几下,感觉不好,忍不住问:“离分部还有多远?”
“井上先生,几分钟就可以到了。”司机答道。
“快点。”井上鬼子催促道。
“是。”司机不敢多言,一踩油门向三口组分部而去。
不多时,井上鬼子的车停在了三口组分部。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
“渡边蛋疼搞什么,他不知道我今天要来吗?”井上鬼子渡边蛋疼居然没有来接自己,不高兴的说。
“酒井二货,你过来。”井上鬼子喊道。
“井上先生,有什么可以效劳的。”酒井二货谄媚地跑到井上鬼子前面问。
然而,井上鬼子却没有心情陪他笑:“你们渡边组长不知道我今天要来吗?”
“知道啊,就是他派我去接你们的。”酒井二货回答。
“八嘎,那怎么没有人还迎接我呢,难道他觉得我这个天级忍者没有资格吗?”井上鬼子怒道。
“这,这,小的不知,我这就进去给您通报。”酒井二货被井上鬼子的话吓了一跳,要井上鬼子真发火,那他的小命就悬了。
“不用了,还是我进去看看这渡边蛋疼组织到底有多大的面子吧。”井上鬼子故意把蛋疼两个字的发音加重,显然,他对这个名字还是很感冒的。
“是,是。”酒井二货不敢多说,跟着井上鬼子进了三口分部。
越看,井上鬼子越觉得不对劲,这里根本就没有人,除了有些淫式建筑,连个鬼影都没有。二话没说,转身就给酒井二货一耳光,打得他是原地转了几圈。
眨巴了几下眼皮看着井上鬼子,迷迷糊糊地说:“井,井上先,鬼子,先生鬼子,你干嘛打我?”
“啊。”一声惨叫传开,酒井二货倒飞了出去:“老子最恨别人叫我鬼子了。”
“噗。”酒井二货吐了一口浓血,战战兢兢的爬起来,莫名其妙就挨了井上鬼子两下,打得他是三荤五厌都颠倒了。
“八嘎,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带我们来这里?”井上鬼子质问道。
“回,回井上先生的话,这就是分部,我今天早上就是从这里离开的,没错啊。”酒井二货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