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年轮不会因为快乐而停留,也不会让痛苦过得快些。一望无际的荒野,黄沙淹没的长天与陆地,中间却挂着一天殷红的血痕。
没有可以想到,一向血雨纷飞的非洲沙漠在半个月时间里突然平静起来,平静得让人有些害怕。众多官方收到无数的恐怖电话都提心吊胆,把自己的辖区内防御得是铜墙铁壁,因此而没有发生被袭击事件,一个个都大搞庆功宴。而这些发布过恐怖消息或是正在酝酿中的阴谋人员都消失了,各路人马都在调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听不到枪声就睡不着的非洲人现在都失眠了。这让非洲人的心中暗自高兴,也莫名的发慌。当然,乱的不止是他们,还有各国的情报部门,他们的卧底在这十五天里,居然没有任何人送出一封情报,这让他们感觉事情很是不妙。然,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二十一个人做,准确的说时二十个免费的杀手替他们解决了心中的诟病,只是他们还不知道。
“少爷,我们这十五天里转战非洲十数国,灭掉打小兵团,恐怖组织一百余个,灭口上万人员,我想这里已经没有需要解决的大麻烦了,以后的非洲人民可以睡过安稳觉了。”一处无人区中,任展正和他的暗夜驻扎在这里。
“是啊,没想到我任展居然做了一回古代的侠客,做起除暴安良的事情来。这里已经没什么留恋的了。明天我们后亚洲,到金山角走一遭。哪里可是有大把的钞票等着我们是收呢?”任展玩笑的说。
“嘿嘿,少爷,我们跟着你是跟对了。半月前我们这些兄弟都好穷的响叮当,没想到啊,半个月后,我们都是千万富翁了。哈哈哈哈……”肖贵一想到他们到处杀人拿钱,心中就乐开了花。
“呵呵,这些恐怖组织都是土豪,可惜的是他们拿着这钱用不着,不如便宜我们。”陶桦也高兴的说。
“谁说不是。”肖贵看着眼前一众土豪,心中对任展都达到了无限崇拜的地步。除了任展,还有谁可以让二十个穷鬼几乎是一夜之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多金少爷:“不过,这都是少爷的恩赐。没有少爷就没有我肖贵的今天,今后,谁要是对少爷无礼,我肖贵就把他的头砍下来当球踢,然后又救活再砍,再踢。”
“呵呵,这都是你们该得到的回报。我说过,只要跟着我就不会亏待你们。”任展装模作样的说。其实,他心里比谁都高兴,如今的夜魂,个个是高手,是一把杀人的利器,而且对他是言听计从。而且,钱,任展拿的更多,就发下去的那些不过是他收入的九牛一毛而已。
夜越来越黑,夜魂的成员都各自打坐入定了,唯有任展还在看着天边,那里有他思念的人。
“长夜无声,相思卷沙起。念过往,难把柔情诉。只待汝睡,共吾同梦。”任展落寞的身影在月下被拉长,长长的影子越显出他的孤单:“呵呵,上天注定我这一辈子都在杀戮中成长,成功。可是,在血淋淋的路途中,我却欠下一份还不清债。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的兄弟,我的爱人。”任展的思绪不觉间又回到了武神大陆,回到了R市。
“昨夜还蜜语,今成相思无痕。独依窗儿,望及春愁。只身孤影,流落断肠人,尔安好。长亭吾断魂,却盼个生死无息。待愁来时,长河难载。任展,你到底到那去了,一个半月了,我的思念无时无刻你知道吗?你怎么这么残忍,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面对无边的思念,无边的寂寞。”泪眼朦胧周婳祎依着自己的窗台,泪水一颗颗打在她的早已湿透的衣襟之上,整个人憔悴得如久病的西施,又如惜花的林妹妹,让人心痛。
“你到为什么这麽狠心,就算是走,有很多的无奈,但是,怎么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呢?两个月的时间快到了,你会回来吗?”周婳祎看着黑夜飘零的落叶,心都碎了。“唉。”任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罢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快要到了,我们走吧。”
“是少爷。”这半个月来,钱晋鹏发现任展夜夜都独自看着天边,一站就是一夜。
任展落寞的身影让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孤独与寂寞感。这让他非常的疑惑,一个如任展,身负绝世的神奇修炼之术,和普通人眼中神无异,怎会有着这种心情。难道神的生活会让人变得如此的凄凉。这是钱晋鹏心中的想法。“或许,他是因为没有对手而感到孤独。”钱晋鹏在心里说。
殷红的云在空中飘荡,飞刮起枯落的残叶。
“少爷,我们现在动手吗?”看着远处高高的哨塔,穿着军装的巡逻兵。
“嗯。”任展一点都,二十道肉眼只见模糊的影子窜了出去。
一道道幻影闪过,前一秒还又说有笑的人脖子上露出一道血痕,鲜血慢慢的溢了出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下。
“他们已经成熟了,剩下的就是修炼了。”看着眼前的一幕,任展轻说道。
三十秒以后,一个还富有生气的营地充满了沉闷的死气。
任展从自己的站的地方消失,又出现夜魂所在的地方。现在的夜魂对任展这种神乎其神的手段已经见怪不怪来人,心中只盼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拥有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