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明媚,大地都笑开了怀,处处一片春光。
一座无名的山,一座新坟,一个少年。新坟前竖着一块千金重的石碑,上面血红的写着八个大字——恩师逍遥剑尊之墓。
逍遥剑尊,何许人也?一般人不知道,但要是被一些活了百年以上的老怪物知道的话,还不知道会惊讶成个啥样。因为这逍遥剑尊两百年前可是一个武林传奇,一个不可一世的人物。一身深厚的内力,绝世的剑法,从未遇过敌手,可说是求一败而不能的人物啊!可惜,曾经的风光与传奇,现在要化成黄沙一堆了。
看着石碑上的名字,任展有是一阵神伤。老者虽然将成风沙,却有名有姓。而他自己呢?他为何只有一个比他大两百岁的师父,为何会在此地,亲身父母是谁?一切的一切,老者没给他说过,他自己就不会知道了。现在的他,只身一人,从此后,只有孤独属于他,只有寂寞是他最好的朋友了。同时,他也开始了新的旅途,一段真正属于他的道路。
时光如梭,不觉间已是响午。少年目视着石碑,终于,他一转有走了,他要离开这伴他二十年的地方,去走那条属于自己的路。或许又不是,因为他要去寻找另一个世界。这是他师父临终前他自己所知道的唯一遗憾,也是他自己认为,只有那个世界才能让他有不一样的生活,有不一样的成就。
晚风吹着,卷落了去年残留的枯叶,抚摸着阳光的触角,扶起任展的黑发。天空的云不再洁白,而是在夕阳下变得发黄。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打破了这份宁静。任展不由皱了皱眉头,看向远处。随着马蹄声的靠近,一匹白色的骏马出现在任展的眼前,而马背上坐着一位衣襟破烂,浑身血渍的妙龄少女。这少女,黛面若桃花,腰身如芊柳。但现在的她脸上呈现出了恐惧和因失血过多而造成的苍白。然,这病态与柔弱更显出少女无限魅力和诱惑。
白色骏马喘着粗气,跑到任展的不远处,突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马上的少女也被抛了出去。而任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举动,转头又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似乎,人命都不如他不知去向何处的赶路重要一般。走出百米,他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来到女子的身边。
少女看着任展的靠近,睁着沉重的双眼瞪着他,好像想从任展的眼里看出他有什么企图。但是,在任展的眼里得到的信息让她无解。因为,她从未见过如此深邃而带着无数忧郁的眼神。而且,除了能感受到他身上那份伤感外,她不再得到其它信息。
任展来到少女面前,二话不说就要上前去扶她。女孩害怕的缩了缩,害怕的问道:“你,你想干嘛?”她可不想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姑娘,我没恶意。”任展淡淡的回答。
或许是任展没有做坏人的潜质,简单的一句话就让眼前这漂亮的女孩没有了反抗的想法,任凭一个陌生人查看她的伤势。
又是一阵凌乱马蹄声,大慨有十几人的样子,同时,还伴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声吆喝着:“驾,驾,你们给我听着,谁抓住逃跑刘那梦洁小婊子,赏白银一千两。”
“陈舵主,你看,那有匹马,好像是刘梦洁那小婊子座骑”。人群中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献媚的喊道。
“嗯,人呢?”陈舵主一看路旁的白马是刘梦洁的无误,却没看到人,忙道:“赶快给找,今天抓不到人少爷非杀了尔等不可。”
“是。”一众大声答道。
“我们是从北面追来的,那么李辉,你们几往西边,赵贤你几个往东那边,剩下的跟我向南面找。”
“是。”
“是。”
兵分三路,看来他们是不找到那刘梦洁是不会罢休了。可是他们的分配终究是白搭的,因为,就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任展正给那受伤的女子疗伤,只要他们不瞎,就会很容易看到的。
“舵主,你看,那树后面有人,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人率先发现了任展二人所在的地方,提醒道。
“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手下呢?你说说。我们是来找人的,你说过不过去?”陈舵主有些被打败地说道:“走,过去看看。”
陈舵主带着一伙人来到树下,一看,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女子正是她们要找的人。而任展直接被他们忽略,透明的放在一旁。
陈舵主大笑道:“哈哈,刘梦洁,我的大小姐,我还以为你能逃到哪去,我都说了,你不管逃到了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的。老实的跟我们走,免得受皮肉之苦,不然,就别怪本舵主不客气。”
“李辉,带走。”陈舵主的嚣张得不着边际,完全不知道抱着刘娟任展是个他们惹不起的人。
“是。”李辉应了一声就要上前抓人。
不想,这是任展发话了:“人是我救的,你们说带走就带走吗?我还没说要不要她跟你们走呢。”
“嗯。”听到任展的话,陈舵主显然有些不愉。“那么,这位公子要怎样才肯放人呢?”陈舵主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