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越少对咱们越有利。”大叔惋惜的感叹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狗杂种怎么处理?”纪璇用冲锋枪拍拍那外国佬的脸,吓的对方冷汗流了一层又一层。
“捆起来扔这里。”大叔指指脚下,想也不想的回道:“咱们做人不能太绝,凡事留个余地,把他嘴堵上,扒光了,手脚捆结实扔在这,能不能逃掉就看他的造化。”
听到大叔的话,我愣了一下,随即麻利的从包里拿出绳索,心说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大叔,这才叫真正的心狠手辣,都嘴堵上、扒光了、捆结实了,还觉得自己给别人留了余地,妇人心再毒恐怕也毒不过这位大叔的心呐……
扒光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外国男人,这事怎么看怎么丢人。
纪璇在这种时候充分发挥了她女性的天赋,撒娇耍赖装可爱,扬言要坚守自己身为女人的矜持和保守,绝对不偷看其他男人的身体。
刀烽表情不变,冷着一张脸走到前面,作势要去探路。
大叔借口腰背酸痛,躲到一边独自研究去了。
只剩下我,看着眼前神色惊惶的外国佬,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再丢脸的事情也必须有人去做,而我明显就是这个即将丢脸的人……
诅咒他们仨晚上做梦梦见裸*体的外国猛男,还是正在空老师床*上接受调*教的……我拿出绳索,心里恶毒的想着。
解决完外国佬,我收拾好背包,转身去找其他人。
我想起刀烽肩膀的伤,便让大叔替他包扎,虽然刀烽自己认为这没什么,但我觉得还是要处理一下,之前只有我们两人,急救用品都在大叔的背包里,所以没能及时处理,现在一包扎才知道,刀烽肩膀上的伤口其实很严重,他当时对我说没关系,原来只是敷衍,那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让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简单包扎之后,大叔说刀烽的伤必须去医院,他手上的急救用品顶多撑一段时间,这样的伤不全面治疗是不行的。
“这小子就爱逞强。”大叔撇了我一眼,眼神中有无奈也有安慰,告诉我刀烽就这性格,不要太自责。
我摆摆手表示心里有数,示意他们抓紧时间,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我们四人一路小心警惕,处处提防黑发女人可能布下的陷阱,以最快的速度摸索着出路。
我因为记挂刀烽的伤势,总是忍不住偷瞄,有几次险些被他逮住,很是丢人。
这间墓室空旷异常,里面看不到任何摆设,或者说它并不是一个完整正规的墓室,倒像是未完成的作品,四周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被颗粒状的晶体覆盖的石砖,甚至有的墙体仍与天然洞壁连接在一起,修葺的十分简陋。
我想,这应该不属于定宗与海迷失后合葬陵的一部分,也许只是多余出来的东西。
“那两人跑的倒快,是不是已经出去了?”纪璇将冲锋枪挎在肩上,扭头询问大叔。
“有可能,这地方是修建陵墓时废弃的部分,也许有暗道通往外面,古时候皇帝建陵用活人殉祭,那些人被封死在古墓内不会一味等死,开始都会想办法逃出去,这种废弃的陵殿就是最薄弱的地方,一般没有什么机关。”大叔环顾四周,说道:“我觉得这里可能是另一座墓,也许是哪个皇帝瞄准了这块风水宝地,陵殿建了大半才发现原来已被先人所占,不得已只好放弃这里改建其他地方,免得破坏了龙脉的风水,招来灾祸。”
大叔话刚说完,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轰隆巨响,我们互相对视一眼,发现脚下似乎都在颤动,周围一切都开始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我暗骂一声娘,心想难道真被大叔说中,招来灾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