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笑了笑,微笑着说:
“高大人想左了。冯保只是求职心切,一心想升官才与大人作难。如今他得到了此职,心满意足,应当会罢手收山,颐养天年了。肯定不会再与大人为难,以后大家一齐和和气气的共事岂不更好嘛?中国有句古话叫‘和为贵’!大人不要再想别的,着急上火,当心气坏了身体。”
其他几位顾命也点头同意张居正的观点,纷纷劝说。一时间议论纷纷,众说不一。
高拱见不能说服其他人,心里不甘,立即严肃地说:
“冯保当大太监只是第一步,下一步肯定要废帝自立,拥权自专!这种例子古已有之,屡见不鲜,我们不能不防啊!”
此话一出,如五雷轰顶,震耳欲聋。
张居正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在场的人也都目瞪口呆,心情忐忑,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会场上一片寂静,气氛紧张,空气似乎凝固了。
张居正稳了一下情绪,正色地说:
“高大人此话严重了,如果叫冯公公听到会引发一系列的不愉快,对你我都不好哇!”
“让他听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们已是水火不容,他奈何不了我,我倒是有点为你们担心!”
“为我们担心?此话怎讲?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张居正不解地问。
---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