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公道,说道:“司徒庄主,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司徒英上下打量着丘山,问道:“哦,你是叫丘山,对吧,你要说的事可是关于那宁非凡的?”
丘山好生奇怪,司徒英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说的事情,但也不敢妄问,便说到:“正是,那宁非凡在绍兴为恶,纵子行凶,欺男霸女,勾结官府,陷害善良百姓,还请司徒庄主主持公道!”
司徒英先是沉默不语,过了片刻才慢慢说道:“还是年轻好啊,血气方刚,想什么便做什么,不像我,老了,老了……”
李文轩与丘山见到司徒英突发如此感慨,都是困惑不已,李文轩问道:“司徒庄主为何如此说?”
“我看你们两个志虑忠纯,倒不妨多与你们讲一些,来,先坐下。”司徒英招手让李文轩与丘山都到身边,三人一并盘膝坐下,司徒英说道:“宁非凡的为人我岂能不知?我也曾多次明教暗寓,他都全然不理会,加上他又与官府渊源颇深,我若是动了他,怕是牵连太大。”
“原来司徒庄主是怕惹祸上身?”丘山性子直,听到司徒英这么说,便也不管什么冒犯不冒犯了。
李文轩不管是出于公理还是私心,都是半点不愿意开罪司徒英,这就忙着劝道:“丘兄,你不可这么说,司徒庄主怎么会……”
司徒英脸上一阵黯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那镇定的神情,说道:“说到惹祸上身,我品剑山庄基业百年,我何惧他?只是我如果除了宁非凡,那些官府之人若是把这笔账算在我一个人的头上倒也罢了,但要是因此而说我武林中人目无法纪,作奸犯科如何是好?加上我们还想要组建抗金义军,搞不好还会被扣上一个反贼的罪名,你们说,这宁非凡我是动得还是动不得?”
丘山方才哪想了这么多,可听司徒英一言,才晓得如此错综复杂,心知自己方才言语冒犯,当下惭愧不已,说道:“丘山口无遮拦,冒犯了司徒庄主,还请司徒庄主恕罪!”
司徒英摆了摆手,说道:“何罪之有?你门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侠义之心,我心甚慰。”
李文轩心里一直在嘀咕:“司徒英为何会在此处与自己遇上,还出手相助,难道……难道苏苏伯伯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他?”李文轩心中慌乱,问道:“敢问……敢问司徒庄主为何会在此处遇上了我们?”李文轩的声音已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