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別這樣,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說了不怪你倆就不怪你倆,
給我老老實實的養傷,貓哥答應你,最遲今天下午,我親手掐斷那幾個雜種的脖子替你倆報仇。老貓說道。
“爺們有淚不輕彈,九龍社的人可以讓人打死,但是不能讓人打服!
你要是再擺出這副德行,可真就丟了咱爺們的份子了,等會天哥來了弟兄們商量個時間,
誰打的你們咱就收拾誰,別他娘哭了。”劉光月也皺眉說道。
“是,我懂了,謝謝貓哥光月哥!”侯強頓時覺得心中暖暖的,哽咽著說道。
病房的門不停的被打開,然後就有接二連三的小弟們從外麵湧進來,
不到十幾分鍾的工夫,居然把這間病房塞得滿滿的,全是大一大二選擇跟隨林俊天的那些人。
他們此刻進來,除了要探望一下兩個不幸的兄弟,更多的是心中有著一腔怒焰,等會打群架找回場子的時候,
千萬不能少了自己,媽的跟著天哥混居然也有人惹到頭上來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怎能消這股心頭之恨!
“哎!哎!你們不要這麼多人一起進來,會打擾病人休息的,出去等著嘛!”
一個年輕漂亮的小護士端著一個藥盤從外頭走了進來,一看屋子塞了那麼多人,嚇了一跳,
可是看著群學生凶惡的樣子她又不敢得罪,隻好苦著臉勸慰道。
“沒錯,你們都出去,這有我們就行,有事等天哥來了再說。”許孟擺擺手道。
一群小弟們都知道這許孟是自己社團的第二號人物,地位僅次於林俊天,
當下也不敢多說什麼,紛紛又看了那邊的李賢和侯強一眼,這才全部退出門外,
站在那條走廊,都市又把這條走廊塞得滿滿的,黑壓壓的全是人頭。
估計這些學生們班的那些老師可要氣瘋了,一下子居然有這麼多人曠課!
屋子隻剩下許孟老貓劉光月和郭簫呂棟等人,許孟轉身問那個小護士:“我兄弟的傷怎麼樣?”
小護士如實的說道:“傷的比較嚴重,兩個人除了體外傷之外,還有很嚴重的腦震蕩,再躺在這可能情況會更糟。”
“那怎麼辦?”許孟問。
“我建議你們趕叫車把他們送去大醫院看看,
咱們學校醫務室的醫療水平和設備畢竟有限,要是耽誤了治療就不好了。”小護士說道。
就在這時,忽然門外響起了響亮的呼聲:“天哥!”
“天哥!”
聲音震耳欲聾,直接把整個走廊轟的十分響亮。
百多號小弟們一見林俊天走過來,立馬很自覺的紛紛讓到了兩旁,隻見留出一條空路來給林俊天走。
林俊天對著眾小弟們點了點頭,然後徑直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
侯強一看到林俊天,心中自責和委屈的感覺再一次躥遍了全身,掙紮著就要撐起身子來向林俊天賠罪,“天哥,我……”
“你先不要說了,天哥他也不會怪你的,別想多了。”許孟及時出手扶住了他,又把他輕輕的按回了床上。
林俊天對著侯強擺了擺手,示意他安分躺下,然後關切的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哪痛?”
侯強逞強似的搖了搖頭說道:“天哥,我沒事,已經不疼了!”
許孟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對著林俊天說道:“這位護士小姐剛才說他和李賢都有腦震蕩,需要送大醫院進一步觀察比較好。”
旁邊那位小護士聞言急忙跟著點了點頭,接道:
“對,他們的傷勢算不上樂觀,除了外傷,那個叫李賢的脾髒還受到了磨損,最好能去大醫……”
“那就送去大醫院。”林俊天不待她說完,直接淡淡的說道。
“光月,叫車。”
“嗯。”劉光月應了一聲,立馬掏出手機來撥電話。
那小護士一看林俊天自從進來就一直沒正眼看她,現在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打斷,心不由很是氣憤,不樂意道:
“你怎麼對我這個態度?又不是我把他們打傷的!”
許孟老貓等人聞言,齊唰唰的把目光轉過來,盯著這個本不該說這句話的小護士。
小護士心忽然一緊,怎麼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好像周圍的溫度一下子就下降了十幾度,
她渾身的不自在,自己怎麼感覺被野獸盯上了!眼前這幾個男生的眼神怎麼會如此的犀利,鋒利如刀!
但是她是個性格很驕傲的小姑娘,她覺得自己並沒做錯什麼,雖然心已經感受到了恐慌,但她仍舊挺起胸脯毫不示弱的說道:
“怎麼啦,我又沒說錯!”
林俊天聞言也不多話,淡淡的走向了她,冷冷說道:
“我問你,既然你早就知道我兄弟的傷你們看不了,為什麼不早點送去醫院?”
“你說什麼呀,我們校醫務室也有自己的規定,中午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