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间段内,对棋盘山的土匪们而言是不知道到底是巧还是不巧,因为,就在这个时候,是停留在上空的苏军飞机忽然是全部飞走离开这片区域,不再撒扔白色纸片,撤离的干干净净,天空之上只短暂的停留着它们离开的痕迹,以及飞机飞走“呜呜呜”的声音了。
不过,有一点是十分确定的是,不管站在大法寺地上的棋盘山土匪们到底有没有留心注意苏军的飞机,他们是绝对看不见看不清楚驾驶着苏军飞机的苏军飞行员是在用对讲机用自己不大不小的声音,喊道:“报告,报告,敌首梁中国已经中计是中了我们的计谋,敌军已经有人把他扶进大法寺,看来梁中国已经中了我方的麻药了!”
这名开着苏军飞机的苏军飞行员说话的对象乃是在大法寺附近埋伏的苏联红军九十一师中人,更是对其师的师长捷林夫这么说的,因为,从头到尾,苏军中人对棋盘山土匪们实施的所有策划都是捷林夫精心准备给敌人“下的套”,只是,实施者并非捷林夫本人而已。
此时此刻的捷林夫与他一干弟兄们是待在大法寺的东面,离大法寺是足足有五公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位置,他们是把这里是设立成为他们新的军事指挥部,用来商讨破敌制胜之策,当捷林夫和他的下属们是听完己方飞行员的报告之后,他们这些人忍不住是哈哈哈笑了起来,高兴畅快无比。
“师长果然英明,竟然能够想到用麻药来制胜敌军首领梁中国,看来我跟着师长你乃是我一声最大的荣耀!”在捷林夫身边的一名苏军士兵是由衷非拍马屁的说出这些话语道。
捷林夫淡然一笑,道:“兄弟,你过誉了,我看你最大的荣耀乃是你是苏联人,是布尔什维克的一份子,这才是你应该值得高兴之处。”
“师长,请恕我愚昧无知,虽然,师长你成功用麻药弄倒了对手,但是,我有几个问题不解,不知道师长你能不能替我解惑?”刚才说话的苏军士兵心里面的的确确有几个问题想问捷林夫,他见自己的师长心情这么好,他知道这种时候是他问问题的时候了。
那名苏军士兵是猜的没有错,捷林夫还真的是答应了他的请求,道:“兄弟,反正攻击敌人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我们也要等等再窥视窥视梁中国是不是真的中了我方的麻药,也好,那我就一定回答你问的所有问题!”
自己的长官肯对自己是不吝赐教,那名苏军士兵是十分的欢喜,后者是深怕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似的,是用迫不及待的口气,说问道:“师长,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梁中国中麻药,我们完全可以用无色无味的剧毒毒药是对付梁中国,让梁中国当场命丧黄泉!”
捷林夫的嘴角里面是露出了一丝苦笑,道:“兄弟,没错,今天我们是在于中国军队作战,可是,中国和苏联这两个国家绝对是没有正式宣战,我们在第一天就采取这么过激的谋杀行为恐怕有所不妥,再说了,我们的敌人可是土匪,东北的绺子,棋盘山的土匪们号称中国东北第一土匪,他们的手段高明着,绝对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用暗杀方式解决敌人,只怕,敌人亦是会用同样的手法是如法炮制,那时候,我们就麻烦了,所以,用麻药暂时让梁中国失去行为能力是最好的选择方法!”
“师长,那我们使用的麻药药力有多久,至少能让梁中国像废人一样有多少时间?”那名苏军士兵是接着问道。
“一个小时!”捷林夫是用十分确定无疑的语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师长英明,只是,属下想知道既然现在敌酋梁中国被我们的麻药给弄倒,那么,我们这回进攻能不能一帆风顺,只用一两次冲锋就把对手拿下来?”
“怎么!兄弟,你身为斯大林同志的好战士,莫非你怕了!”捷林夫眉头一皱,有点不悦的说道。
“师长,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你误会了,我只担心我们要是还不消灭这支中国军队,拿下奉天城,要是,被日本皇军给摘了头筹,就算我们表现再好,斯大林同志也是绝对饶不了我们的!”那名苏军士兵是胆战心惊战战兢兢的说道。
那名苏军士兵问的问题可真的是一针见血,直插捷林夫的“软肋”,一下子把捷林夫给难住了,原因很简单,想捷林夫堂堂苏联红军正规军人,少将级别的人物,他其实也想用子弹刺刀炮火来击溃敌人,而不是,使用麻药这类物事来击溃敌军,但是,理想面对现实永远都是十分残酷的,这次他们与日本皇军的合作,上峰是下达了死命令,无论是出了什么情况都绝对不能让攻占奉天的军队是日本军队,而且,只能是他们苏联红军,不然,捷林夫和他的弟兄们就准备吃“苦头”吧!
可是,偏偏老天爷就是这么不眷顾苏联红军,日本皇军如今已经“攻陷”了中国军队的外围阵地,从情报上来看,日本皇军似乎是随时就能够杀入奉天城的模样,这对苏联红军而言绝对是一个“晴天霹雳”,比让苏联红军遭受五雷轰顶还要难受,所以,苏联红军中人要是不早点做出比日本皇军更有值得骄傲的成绩出来,只怕,他们这支队伍全师上上下下都要倒霉,那些死去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