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几天,我就出院了。我伤得本来就不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回到家里,父亲叫人为我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连哥哥今天也显得格外得开心。我们高高兴兴地吃完了饭,父亲就把我叫到了他的书房里。
“今天你出院了,我要把你父母留给你的盒子交给你。”
“爸,我要那个盒子也没用,你先帮我保存吧。”
“一定要给你的,虽然你父母不希望你打开盒子,但是你有责任把它传给你的后代。”
“就算是这样,也不急于一时。”
父亲摇了摇头,走到了保险柜旁边,他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以为这个盒子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应该是很旧很旧的那种了,可是眼前这个盒子看起来却很新,估计最多也就只有几十年的历史。
父亲将盒子递给了我,我接过盒子发现这个盒子竟然是木头做的,只是表面刷了一层有金属光泽的涂料。和这个盒子十分不协调的是,这个盒子竟然装了一个看起来很先进的密码锁。
“这就是你父母留给你的盒子。”
“爸,密码是什么?”
“你的父母既然不希望你打开盒子,那他们怎么会告诉我密码那?但是如果你真的想打开我也尊重你的选择,我可以找人帮你打开它。”
“不用了,爸我只是随便问问。”我真的很想打开这个盒子,也许盒子里有找到我父母的线索,但我又不愿意让父亲难做。离开了父亲的房间,我就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样去打开这把密码锁。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我就坐在旁边傻傻地盯着那盒子。这个盒子的密码究竟会是什么那?我想起了俞涵给我的那些资料,那里面好像记着我父母的一些资料。
翻着资料,寻找着那些可能是密码的数字,尝试了父母的生日也尝试了他们结婚的日子,竟然都不对。我灵光一闪,这密码会不会是我的生日那?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把数字调成了我的生日。我紧张地按动了开锁键,咔嚓,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我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双手慢慢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中出现了一个丝绸的小包,我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小包并打开了它,里面竟然躺着几张残旧的纸。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的父母要留几张破纸给我?我想不明白,决定打开一张看看。我并不知道怎么去判断这些纸的年代,但是看起来这些纸的确是年代久远了。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一张纸,纸上画着一条不规则的线。这条线让我联想到了什么?对,我想起来了,是寻找观音泪时的那张地图。我手中的地图竟然和观音泪的那张十分相像。
我所看过观音泪的地图虽然是电子版的,但我能确定这两张地图的颜色很相近,而地图上那些线条的画法也十分相近。
我拿着地图左看右看,一会举过头顶,一会拿到灯前,最终我确定了这张地图应该和俞涵他们的那些地图是出自一个人之手的。只是这张地图上的位置并不是我们找到观音泪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俞涵对我说过的话,她手里还有两张地图,那么这张地图会不会和她手里的那些是一样的那?我低下头目光落在桌子上,那个小包里还有些纸,我迅速的把手中的地图放在桌子上,又打开了小包中的另外一张纸,这张地图和寻找观音泪的那张地图也不一样。我又拿起了小包里的最后一张纸,打开了。
现在我十分确定这些地图都是一个人画的,但是这些地图所画的地方并不是一样的,我手中的三张地图没有一张是和之前观音泪的那张相同的。这说明了什么?这样的地图到底有多少张?不是俞涵说的三张,难道是六张吗?又或者是更多那?那这些地图又和我,和我的父母有着什么关系那?
我脑中一团乱麻,我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心情稳定了一会,我开始思考起来。俞涵曾经明确的告诉我,她手中的地图和我的父母有着某种关系,如果她的说法是真的,那我手中的地图也明显和我父母的失踪有关。那也就是说解开地图的秘密就等于解开了我父母失踪的秘密。
想到了这里我叹了一口气。谈专业,我比不过俞涵他们,谈技术支持他们也占了优势,我如果单独花钱找人帮忙的话,也不一定比他们的人更可靠。看来如果想知道真相,和他们一起去应该是唯一可取的办法。
既然打算和他们一起去,那我手中的三张地图该如何处置那?把它们交给俞涵?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那么傻。又想了一会,我终于下定决心给俞涵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我告诉她,我要和她们一起去,但是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说。
把三张地图重新包好以后,我准备把它们放回盒子里,可这时我才发现,盒子里竟然还有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和平时我们用的不太一样,它比我们用的钥匙要大得多,钥匙上的锯齿也比平时的钥匙要多得多,在钥匙的最上面还镶嵌着一块绿色的宝石,看这大小怎么也值个上千万吧,也许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