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出个条理来,证明敏昭仪与此事无关,其他书友正在看:。那哀家自然也不会妄自下定论,保证会为敏昭仪澄清此事。”
乔珺云见太后头痛扶额,心中便是微微一动。略微一犹豫,还是轻声走到太后的身后,抬起一双手搭在了太后的额头上,轻轻揉按着。这次,太后再没有拒绝。
紫灵得了太后的话,稳了稳情绪。一字一句道:“昨日自敏昭仪起身开始,忙碌了一番与其他前去请安的娘娘们寒暄了一番之后,就一同来为太后娘娘请安。想是太后娘娘遵从佛法,心中早有预感,昨日太后娘娘心情较之前松快不少,就留着娘娘们说了好久的话。直到巳时三刻战场上传来捷报,您有要事要忙。敏昭仪才带着奴婢与紫珠径直回了神仙殿。等入了神仙殿的大门,已经是巳时末。敏昭仪吃了早膳就一直在正殿处理琐事,等午时二刻的时候,皇上的赏赐就流水般送入了神仙殿。之后敏昭仪就一件件的看皇上赏赐的东西,一步都没有离开过神仙殿的范围。也不知道。这个宫女是什么时候去了神仙殿,反正一直跟在敏昭仪身边的奴婢,是根本未曾见到过。”
太后细细消化着紫灵说的话,沉吟半晌道:“你说皇上的赏赐是午时二刻到的,那颗南海珍珠也是那个时候被送入神仙殿的吗?你可记着昨日午时的时候,常美人前去拜访过?”
“没有错。奴婢记得清清楚楚,那颗漂亮珍贵的南海珍珠,是敏昭仪最喜爱的。本来还说要做成佩饰戴的。结果还不到一刻的功夫,放在盒子中的珍珠就不见了踪影。”紫灵肯定的说着,神情中不见哪怕一丝的慌张。顿了顿,又道:“昨日常美人在出了养性殿之后。奴婢就再没有见过,更甭提在太阳灼人的午时再次前去神仙殿拜访。”
“不、不可能......”再次被人否定没有去过养性殿的阿棠,不似之前阿舒否认时,还能够自我心里安慰。她也清楚阿舒与紫灵都不可能说谎,不然太后回头一查就会识破了她们的谎言。但是现在她满心念念的都是当时被敏昭仪私下召见时的情景,心神失守之下,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昨日午时敏昭仪明明留下了奴婢。还硬是把这颗南海珍珠塞到了奴婢的怀中。当时奴婢心里都是还不确定安危的家人.......等到、等到回了奴婢的屋子后,缓了好半天,才理清了思绪。然后,昨日一下午奴婢做工都是心不在焉的。就怕、怕事情败露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别说家人,就连奴婢自身都难保了......”
说是喃喃自语,但在空旷寂静的养性殿内,这轻微的声音还是放大了几倍,传到了一旁同样跪着的常美人耳中。
常美人也觉出阿棠的奇怪之处,想了想她的自言自语,忽然开口道:“太后娘娘容禀,昨日午时的时候,嫔妾看阿棠的心神恍惚,便让她回屋歇一会儿。直到未时,嫔妾才见她又来伺候。而且,当时阿棠仍旧有些心不在焉的,只不过看她还算有精神,这才没有多问。谁曾想,她今日竟是胡话连篇,竟把昨日嫔妾让她歇息的那段时间,套在了神仙殿之上.......”
常美人这话显然是要把责任完全推到阿棠的头上,但按照阿棠所言所语以及目前的情况来看,却是颇为合乎情理的。
毕竟,阿棠现在就跟将梦与现实混淆,将不曾发生过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般。
太后不语,但看向阿棠的质疑眼神,已经足以表明她的态度。
而现在唯一的问题,便是那颗被太后收起来的南海珍珠。明明是真货的南海珍珠,为何会出现在心神飘渺的阿棠手中呢?
想到这最机关紧要的一点,太后复又绷紧了脸,看向敏昭仪,问道:“紫灵说那珍珠是被装在盒子里,结果几息时间就不见了。当时,你莫不是把盒子盖了上?你确定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吗?”
敏昭仪抬起头,沉吟回想了一下,才肯定道:“嫔妾当时将南海珍珠收于一精巧的木盒当中。让紫珠将其收入库房之中后,嫔妾忽然觉得将那等宝贝放在身边才好细细把玩观赏,所以就派了紫珠重新取回来。结果一打开木盒,却发现南海珍珠不见了踪影。如此来回,不过一刻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