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要见皇上,臣妾要见皇上!”
刘永全说道:“静妃娘娘,奴才劝你还是乖乖的选一样,这人那,谁没有那个死的时候?要是闹腾的不好看了,祸及了家族,那就得不偿失了,娘娘如果不好选择,奴才可以替娘娘做主,就鸩酒吧,只痛那么一会儿,就万事皆休了。您看如何?”
“刘公公,求求你了,我要见皇上,我真的有话要跟皇上说,是顶顶要紧的事儿,是我的祖父跟我父亲说的,然后我父亲在我进宫的前夕告诉了我,我绝对不撒谎!对皇上真的很重要!”
只要能得到自己的命,静妃也不在乎什么了。
刘永全说道:“上次你也说见皇上,怎么那时候不说?”
那时候没有到要了自己命的时候,她还有二皇子,还有自己的谋划,觉得自己还能杀回来,谁知道,事情成了这样,她都要被赐死了,再不说,这保命符就不管用了!
保命符只有一次使用的机会,她自然要用到最关键的时候。
刘永全说心里话,是实在想让这个静妃立刻去死,她一个人就弄了这么多的事儿,要是再跟皇上说些什么,又不死了,那岂不是很膈应人?
这个静妃,连自己的二皇子死了,都不过是哭了一场,现在又这么强悍的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了,这种女人,除了她自己,谁都不在乎。
人家贵妃娘娘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不顾,也没有出过痘,都去亲自照顾三皇子和四皇子。
要知道,如果大人被感染了,更容易死亡,就是不死亡,得了水痘,到时候脸上说不定就是麻点了,一个妃,脸上长满了麻子,那这恩宠可就不在了。
所以说,这人真不能比较,人家贵妃娘娘那才是真正当娘的呢。
这静妃一比较起来,给贵妃娘娘提鞋都不配。
刘永全尽管和想让静妃快去死,可是事关皇上,他不敢耽误了皇上的大事儿,所以就让人把静妃看着,自己亲自去找了皇上。
“有重大的事儿?朕看她又是狡辩吧。”皇上说道,对静妃的这些招数,他已经厌烦了。
这个时候,还想着保命,把二皇子都害死了,就没有觉得后悔过?就没有觉得难过过?
一个杀人凶手,还想保命,真是岂有此理!
刘永全说道:‘皇上,奴才看,那静妃没有说谎,确实是有重要的事儿,如果不是,她也逃不了,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说谎。“
晚死一会儿和现在就死,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要是静妃敢耍花招,那等着她的还不是是死?
至于她想挟持皇上,那就是开玩笑了,静妃手上没有任何作案的东西,还被人围着,再说,她一个女流之辈,和皇上的武力值,那简直是不值一提。
所以为了不耽误皇上的正事儿,刘永全还是劝皇上过去一趟。
皇上到了静妃这边,刘永全把人都给扯了,他亲自在外面守着,一个人也不让靠近。
那静妃还被捆着,想要耍什么手段,也难得很。
皇上厌恶的说道:“你有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不要说废话,朕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听你废话。”
“皇上,臣妾知道一个秘密,是关于皇上的!只是臣妾要是说了,皇上能饶了臣妾,哪怕让臣妾去皇觉寺礼佛都行!”静妃求道。
皇上说道:“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讲条件,你不说也罢,朕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皇上转身要走,静妃忙道:“臣妾,说,臣妾说,”静妃这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资格讲条件,只能说出这个秘密,然后看皇上的心情,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底牌。
“皇上,臣妾的祖父也是先帝时候的大臣,曾经任了大理寺卿。在他查案子的十几年里,有一次是半夜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人给他放了一册诊脉记录,上头是各宫嫔妃的诊脉记录,这倒是不奇怪,只是这本册子上还单独写了一个记录,那就是皇后娘娘宫寒严重,需要慢慢调养。臣妾的祖父看着这个册子,就觉得大祸临头了,因为那时候,皇后娘娘已经生下了一个儿子,入宫是宫寒严重,那么就不可能怀上孩子,可是那时候却已经生了一个孩子。
而且,这个诊脉册子,为什么偏偏就落到了臣妾的祖父大理寺卿手里呢?后来,几年的功夫,太医院的有好几个太医都告老还乡去了,臣妾的祖父,都不知道是谁把这个册子放在他那边的,这事情太重
大了,祖父只能埋在心里,从来不敢示人,直到他病逝的前一天,才把这个册子交给了臣妾的父亲,臣妾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拿出来过,就是臣妾进宫的时候,父亲为了让臣妾知道宫里的凶险,就给臣妾看了那册子,之后就又藏了起来。”
先帝时候的皇后娘娘,就是现在的王太后。
她竟然宫寒严重?
“胡说八道!”皇上呵斥道:“静妃,你为了活命,什么都敢编排,朕看你也不用说了,朕让人送你立刻上路!”
“皇上,皇上,臣妾没有说谎,那册子真的是臣妾看过的,您要是饶恕了臣妾,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