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再拖着那怀着大肚子的表妹,就从那富丽堂皇的公主府,被赶了出去,最后呢,却越过越困顿,那位我见犹怜的表妹,也不再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驸马爷没有了银子,不过是普通人一个,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要花钱。
以前都是花的公主府的钱,不知道感激,这位驸马爷既然是从寒门考出来的,家底就没有什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困顿的日子。
那位驸马爷,他后悔啊,还找上门去,想要和晋安长公主‘和好如初’。
但是晋安长公主又不是没有人要,公主府不会收回,休掉驸马爷的公主,照样能找到青年才俊,这不,就又嫁人了,如今人家和和□□的过着日子,孩子都长大了。
而那位前驸马,因为私德有问题,即使考上了进士,但是得罪了公主,谁也不会冒着得罪公主的风险,给他跑官的,最后在京城里呆不下去了,只能回到老家,以前的努力,完全成了无用功,晋安长公主完全都不记得他是谁了,但是听到这位前驸马,在老家也过的不如意,她心情好多了。
虽然晋安长公主这种做法,也被人说过太泼,可是到底是公主,谁有能怎么样呢,她只要不结党营私,不造反,就稳稳当当的当她的公主,这些小私德,就不用太计较了,何况,这位前驸马也确实是欠教训。
公主可是那么好尚的?既然选择了荣华富贵,就得老老实实的,搞什么表妹,还私底下就已经上了床了,简直是不知道羞耻。
可以说,长宁郡主对自己的这位二姨母是赞赏的,如果自己的母亲能有一半二姨母的气性,她就一点儿也不担心了。
虽然她这个父亲,是因为没有儿子,所以才弄的什么通房,但是却还理直气壮,不过是看在自己母亲软弱可欺的份上。
像他这样的,为了一个下、贱之人,找自己母亲麻烦的,她要是母亲,也会抽了他一鞭子,然后把他扫地出门的。
永昌长公主忙摆手,说道:“我,我和你二姨母不一样。”
她哪里有她那个二姐彪悍那,何况,她和自己的父母也生了长宁,就是不为别人着想,也得为自己的女儿着想,她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真要和驸马和离,那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这绝对不成!
“娘,女儿说的是真心的,难道以后你真要把自己的家产给了那边的人?他们打的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算计,一点儿也不知道廉耻,以前你还怕我婚事不顺,,现在女儿明天就要嫁人了,还用怕这个干什么?您离了他们,自己单独过日子,不知道有多快活,干什么非要受她们的气?实话跟您说,要是还和他们牵扯,到时候,他们闯祸了,就是也要牵连到我们两个人,娘,您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您老说,在婆家要处处恭顺,但是要是他们老是过去找女儿我帮这个忙,帮那个忙,那我在婆家还能过的好吗?”
自己的母亲自己知道,别的说不动她,但是只要涉及到自己这个女儿的事儿,她肯定就能听进去的。
长宁也不想要这个烂尾巴,上次要给他那好闺女要个县主的爵位,这次要给他那好儿子要个侯爷的爵位,还想记在自己母亲的名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作者有话要说:永宁要扔掉诈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