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二房人还这里住着不走,那么别人就会说,二房人想要谋夺大房家产,就是想要把孩子过继过去,那么也得搬出去,这才是常理。
云氏想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肯定是要有所准备。
那么就让云氏和二房人去争,去斗吧,李伽罗就没有那个闲工夫管这个事儿了。
就是以后武正义这个名义上二叔惹了事儿,也只会怪到他本人身上,因为都是他趁着自己大哥瘫痪床,欺瞒着自己大哥,做出这样事儿。
世人只会是这个想法和看法,人那,一生病床,不能动了,同情心反而就站了此人身上。以后所有过错都是武正义身上了,当然,如果他安安分分,那么就什么事儿也没有。
不过,如果前面有个比较有前途事儿,武正义会不会甩开大房人,自己去奔前程呢?
李伽罗想了想,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皇上知道云氏这个人来过,怕云氏说了什么不中听话,让淑妃心里不好受,所以也赶紧过来。
李伽罗知道皇上想让自己主动说,于是也没有客气,就‘照实’说了。
“臣妾现才知道,原来祖母心也是偏。按说祖母是臣妾长辈,臣妾不该说她是非,但是皇上是臣妾夫君,是臣妾亲近人,臣妾想着,不和您说,和谁说?”
皇上听了心里妥帖,他还就怕淑妃什么都藏心里不说,到时候闷出病来了,何况,武家事儿,他自认为是非常容易事儿,他绝对能出手就解决了。
能给自己女人解决问题,作为男人,皇上还是有满足感。
“爱妃说对,以后有什么为难事儿,不妨和朕说说。”皇上道。
这也是皇上宠你时候,才能如此,等皇上厌恶你了,或者冷淡你了,绝对不能如此说话。
李伽罗道:“父亲瘫痪床,祖母说要让父亲把爵位让出来,给二叔,臣妾实是想不明白,祖母到底心里有没有父亲,父亲现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她不是应该宽慰父亲吗?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爵位给二叔?再说,这爵位哪里是她说让就让,把朝廷律法当成了什么?
要不是她这样对待父亲,臣妾也不会心里埋怨她。说句实话,要不是父亲当年中了进士,二叔他们还老家呢,可是现父亲成了这样,他们又哪个记得父亲好?
只看着父亲成了这样,就不管不顾了,哪怕是个外人也不会这样吧。母亲还说,这个他们没有答应,二叔他们就想着让二叔一个儿子过继给父亲,连祖母也是点头了。臣妾一想着这个,就觉得心寒,是不是父亲不答应,他们就要逼着父亲答应?这还是亲人吗,仇人也不过如此了。”
皇上面前多说说二房坏话,到时候这个武正义真要脑子一热,做出什么事儿来,她自己就安全了。
因为武正义是个连亲兄弟都不顾人,不用说她这个侄女儿了。
皇上听了说道:“爱妃二叔如今已经这么大了,怎么不分出去单过?”
“因为祖母,所以没有分,皇上,臣妾想着,父亲已经这样了,京城里呆着,也难免难受,不如让他们会到老家去休养,说不定心情一好,这病就能好一些。”
“这样倒也好,不过朕觉得,好把你二叔和你父亲给分开,不然到了老家,就不好说了。你那二叔不是想要官吗?朕手里倒是有好几个地方人需要人过去。”
李伽罗忙打断,“皇上,臣妾二叔这样人,要是真当了官,岂不是成了害人了?千万不要给他官做,他要是当了官,指定会觉得宫里有个当妃子侄女儿,就为非作歹起来。”
皇上笑道:“官有各种,朕又不是让他当一个地方父母官,何况,一个地方和另一个地方不同,富庶地方,自然人人都想去当官,可是那些偏僻地方,却不是当官乐意去,老百姓少,有地方十里不见一户人家,也是当官,爱妃二叔,就是想干坏事儿,也干不出来。”
皇上打算把武正义给派到西北那边一个小县城里,说是县城,其实呢,大部分地方都是戈壁,连个人影子也没有,到那个地方,要去找上峰,都得走好几天,所以皇上觉得这种地方适合武正义这种人,而且,名分上还好听,也是一个县太爷,对淑妃未尝没有好处,起码她二叔是一个县令了。
武正义不是想当官吗,他就赏给他一个官去,那地方要想出政绩,难上加难,而那地方民风彪悍,如果武正义真想鱼肉乡民,那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了。
不出政绩,就不能调回来,那边呆个十年八年,人就老实了。
所以,淑妃何必为这样小事担心和操心?
想来,这武正义因为要当官了,依着他性子,肯定怕被武正道给拖累,绝对会主动说出分家二字。
“至于你父亲,朕还是想了,只要把你二叔给调走了,他还是京城住着比较好,毕竟京城里有太医,也方便他治病。至于你祖母,就看她自己选择了,是跟着你父亲京城,还是跟着你二叔出去外任。即便她跟着你二叔去外任,也没有人会说你父亲不是,毕竟,你父亲如今已经这样了,你二叔孝敬你祖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