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具备。
供词上一画押,刘永全捧着这供词,交给了皇上,也不敢看皇上脸色。
皇上对威远侯一家子很是重用,可是这杨昭容做出了这样事儿,简直是拖累了威远侯他们了。
他也不敢问皇上该怎么办,这不是他这个当奴才该问。
淑妃娘娘那边,是不是该给娘娘透露这个消息呢,让娘娘给威远侯他们求求情,说不得,以后对娘娘有好处。
皇上把杨奋这个御前侍卫给召到了养心殿,什么也没有多说,就把那供词扔给了杨奋,杨奋捡起来一看,立刻就跪下来了,也不说恕罪了,这样大罪,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让妹妹变胖,本来以为没事儿了,谁知道,竟然妹妹还会做出这种蠢事儿。
“皇上,臣认罪,都是臣没有管教好自己妹妹,让她成了现这样。只是这事儿和臣父母没有任何关系,都是臣一个人错,请皇上饶了臣父母!”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给父母求情,妹妹那边,他就不能求了,以前还想着帮帮妹妹,没想到现是害了全家。
皇上说道:“哼,你一个人承担,你承担起吗?淑妃肚子里是朕皇嗣,出了问题,杀了你管用?”
“是,皇上说对,臣无话可说。只求能给臣父母留条命。”
杨奋浑浑噩噩回去了威远侯府。
威远侯和杨夫人见了,吃了一惊,等听了杨奋说话,杨夫人直接晕倒了。
一阵忙乱,杨夫人幽幽转醒了,见到自己丈夫和儿子,哭着说道:“都是我错,要不是我从小宠着她,她也不会变成这样,要不是我当时没有拦着她进宫,我们全家就不会这里等死。”
自己女儿做出了这等事而,她除了哭还真是没有办法了,现就如那案板上鱼,就等着刀子下来了。
威远侯还强撑着,问杨奋,“宫里情况如何?”
杨奋道:“明华宫已经被围住了,皇上看父亲面子上,没有立刻对我们杨家下了旨意。”
威远侯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只有跟淑妃娘娘求情了。或许还有救。”
杨奋说道:“父亲还要求淑妃娘娘?是要救妹妹吗?”
威远侯道:“这个时候,还能救吗?救了让她闯大祸?我宁可她死了,咱们杨家全族上下多少人等,我早就说过,她那性子不适合进宫,你们不信,现好了,眼看着就要祸害全族了!我对不起杨家列祖列宗!”
“侯爷,您别这样说,是我这个当母亲没有做好,我对不起杨家列祖列宗!”杨夫人说道:“我还有什么脸面活这个世上?哪怕是让我死,能换了你们父子命,我也心甘情愿,我这就去找淑妃娘娘,求她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娘,恐怕您现不能去,皇上怕淑妃动了胎气,这事儿就没有跟淑妃娘娘说,您就是进宫,估计也见不到淑妃娘娘。”杨奋道。
那他们只有等死了?杨夫人挣扎着起来,“我去王家去,我找承恩公夫人帮忙,求太后娘娘,能帮我们这一回。”
“不行!”威远侯说道:“皇上如今对王家特别忌惮,咱们要是也投靠了王家,恐怕死,你不能去,皇上没有立刻发作我们,说不定就是看我们作为,现,我们只能等着,谁也不要求。这样还有一线希望。”
三个人都默默无语,心里悲伤怎么也掩饰不住,威远侯问道:“你和别人家都有来往,大家说起淑妃娘娘,都是什么样?”
杨夫人说道:“大家都说淑妃娘娘是个和气人,还说她是个有大福气人。宫宴上,我见过,倒不是那种狐媚妖道。”
杨奋心里一动,说道:“父亲,您是想着,淑妃娘娘能够自己说情?”
“现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与这一点了。”威远侯叹道,“但愿淑妃娘娘能够仁慈一些。”
杨夫人道:“玉蓉都这样对她了,她会给我们求情吗?”杨夫人不抱希望。
谁要是这样对待她孩子,她肯定会跟她拼命。
所以想到这里,杨夫人绝望了。
事实上,李伽罗已经知道了这事儿了,要说不生气,那不可能,只是她本身懂医术,对这种用布偶,就想让人去死做法,觉得特别可笑,但是这用心却很恶毒。
杨玉蓉巴不得她和肚子里孩子死,她还给她求情?那是绝对不可能。
只是杨玉蓉是杨玉蓉,杨家是杨家,皇上既然没有立刻处置杨家,说明还想用杨家,这个时候,她应该当个大度懂事女人。
所以皇上到长春宫时候,李伽罗就提了此事。
皇上皱着眉头,对刘永全呵斥道:“不是让你不要说给淑妃听吗?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嘴巴?”
“皇上,此事不是刘公公告诉臣妾,是臣妾听说明华宫被围住了,然后打听。您不要怪刘公公。”
皇上倒没有真生气,对李伽罗说道:“不过是鬼魅伎俩,你不用怕,朕皇子,都有龙气护着,不会出问题。”
“臣妾也觉得如此,看臣妾现吃好,睡好,精神也好,对臣妾一点儿影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