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觉得左婕妤这次早产有些不同寻常,只是她那时候正产房生产,臣妾不想说出来,让皇上生气。左婕妤一直盼着皇上过去,如果皇上怒气冲冲走了,对她生产也不利。”
皇上问道:“这么说,你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事儿了?”
“臣妾二月二时候,一听左婕妤发动了,就赶紧带人过去看了,只是进产房时候,左婕妤请臣妾外面等着。”
这里等着,就是不想让皇后进去意思,后宫嫔妃,防着别人也是常事儿,赵皇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所以就外面候着,也是为了避嫌意思。
“臣妾因为担心,所以就把给左婕妤看脉太医找了过来问情况,毕竟左婕妤逼预产日子早了两个多月,臣妾也怕出事儿,那张太医跟臣妾说话时候,神色有些不对,臣妾还以为因为左婕妤早产,所以张太医怕担心到时候性命不保,才会慌里慌张。
谁知道这个张太医住地方跟安妃娘家住挺近,安妃带着二公主过来给臣妾请安时候,看见张太医正给臣妾说二皇子事儿,她和臣妾说话间,告诉臣妾张太医一家子回乡下去了,不过年不过节,又不是回乡祭祖,臣妾就觉得有问题,然后臣妾就让人去查了下,张太医一家子除了张太医还京城外,其他都不了。太医院人说,张太医年事已高,去年时候,就已经上了表,要告老还乡,前后虽然联系起来可是臣妾还是觉得有不少疑点。后来,竟然是这位张太医亲自过来跟臣妾说了左婕妤那边事儿,左婕妤这胎因为下了催产药,所以才会提前发作。”
赵皇后感觉自己跟告状一样,不过,这事儿不说,说不定皇上还要怀疑自己藏奸,何必呢?
“催产药!很好,真很好!”皇上冷笑道:“朕妃子们,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拿着真骨肉博前程,把张太医叫过来,真要亲自审问。”
萧璟没有问张太医何处,赵皇后能说这样详细,肯定是好好安置了张太医,而张太医之所以后把事情告诉了赵皇后,绝对是有什么事情威胁着他,所以他只能找到赵皇后保护他。这一切一切,让萧璟觉得真是个笑话!
左婕妤平时那温顺面孔,现变得是面目可憎了!
张太医很就到了,见到了皇上,旁边还有皇后,张太医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隐瞒?
“朕只问你,左婕妤是否用了催产药?”萧璟问道。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很平淡,但是张太医却听得浑身发抖。
“回,回皇上,左婕妤是用了催产药,臣有罪!”张太医也没有替自己辩解。
“催产药,二月二,龙抬头!真是好很!”萧璟怒极而笑,这样女人,真是狠毒又可笑。
“太医院你也不用呆了,朕这次饶了你,你好自为之!”皇上说道。
“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皇上能饶了自己这条命,那就是万幸了,他也是被逼无奈,他家人如今都左家人手里,等这件事情平息了,才会放了他们。
如今左婕妤并没有把孩子生二月二龙抬头那一天,他一家子性命还能保住啊。
皇上走后,春茵问赵皇后,“娘娘,皇上怎么就这么轻易放了张太医?”
“毕竟这种事儿,能怎么样呢?又没有造成有人死亡,真要闹出来,是皇家没有脸面!何况,左婕妤自己也受到了惩罚,她想着利用二月二这一天做文章,让世人觉得她儿子是天命所归,可惜,却天不遂人愿,偏偏是二月初三晚上才生出来。左家人一番盘算完全成了空,左婕妤生儿子,看这个样子,也是身体羸弱,真正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本来,如果她们左家人没有那么大野心话,只要正常生产,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可是偏偏要弄个什么好日子,就强行催产,事实上,妇人生产,哪里有个准数,左家人和左婕妤太自以为是了!”
这下子,皇上知道了,且还没有挑明,左家人前程堪忧啊,有个想要觊觎皇上宝座外戚,哪个皇帝也不会觉得舒服。
而左婕妤一向是温顺示人,恐怕觉得自己拿着生命来生产,别人也不会怀疑她提前生产有问题吧。
毕竟,谁会拿自己性命和骨肉安全来冒险呢?
可是,只要一旦被发现,这个人皇上心里,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
至于张太医,想来皇上还不想他现就死,只不过是放任态度,当然,也可能是要看左家人到底能狠到什么程度?如果真要杀人灭口,那么这左家人估计也离死期不远了!
左清不过是个户部侍郎,就敢这样谋划,赵皇后倒要看看,皇上是怎么对这样人!
“皇上,您看看,臣妾给二皇子送些小衣服怎么样?臣妾女红一般,不过这种棉布摸起来特别软和,小孩子穿了应该很舒服!臣妾想着,到时候臣妾孩子生下来了,也给他穿这样衣服。”李伽罗对皇上说道。
因为二皇子出生,她们这些嫔妃为了庆贺,都会送些东西。
二皇子自从生下来,就一直病着,连洗三都没有办,而皇上和皇后有忙着春耕礼和养蚕礼,一晃,二皇子满月日子就要到了。可是,二皇子身体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