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焦急的等待徐老板的答复,
内心挣扎许久后,徐老板终于点头说道:“你撬开这里,如果沒有什么,这里的一切都由你给我负责做好,至于你说帮助徐倩的事宜,恕我无礼,不能告诉你什么,”
“丫的,敢情这徐倩不是你女儿,”钟奎发怒,
“她不是我女儿,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这徐老板真的是,顽固腐化,不可救药,他在撂下这句气话后,掉头就走,
不是有句话叫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这句话用在徐老板身上,再合适不过,骂归骂,气归气,出于人道主义,钟奎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再者说,徐倩那一次还亲自帮他吸小腿的脓血呢,那可是重如泰山的恩情,他不能弃徐倩不顾,
钟奎郁闷道:“哪有这样的老爹,气头上什么话都说,说徐倩不是自己的女儿,”
冉琴蹙眉,奇怪的口吻道:“我倒觉得,徐老板不像是说的气话,”
“是气话,怎么可能不是气话,哪有亲爹说自己女儿不是自己女儿的,只有在气头上才会这样说,”钟奎振振有词道,
“得,是气话,跟这件事好像沒有关系,还是想想,眼下怎么办吧,”冉琴焦虑道,
“你刚才來卫生间的时候,看见什么沒有,”钟奎还在纳闷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事件,
“沒有,我刚才就是想告诉你,这里什么都沒有,你还想给徐老板说什么这里有情况的话,”
“天,你……”钟奎无语,面对这么一个能够在短时间内,透析你内心想法的女人,感觉很有压力,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存在秘密, 只一眼,冉琴那双漂亮,略带笑意的眸子就看穿了钟奎现在的想法,
“好了,我帮你,你说怎么办吧,”冉琴嫣然一笑道,
钟奎看得呆了,冉琴笑起來还还真的好看,
“你原來笑起來蛮好看的,”
“哼,”话出口,某人立马敛住笑容,恢复往日的冷漠道:“要怎么样快点,还得回医院看小明呢,”
“他怎么样,”
“我给你电话,告诉你他已经好转,你为什么沒有看电话,”
“我都不知道怎么接听,再说刚才忙活……”钟奎上上下下的摸一遍背包,“咦,电话呢,”
冉琴看他一脸的焦急的问道:“怎么啦,”
“电话……电话不见了,”钟奎黑脸急得汗水都冒出來了,
“慢慢想,你放哪了,”
“沒,我记得……”他缓缓移动身子,看着身后的墙壁,咕嘟咽下一口唾沫,说道:“冉琴,你信我吗,”
她连连点头道:“不信你信谁,”
“那好,我告诉你,那部手机在这里面,你信吗,”
冉琴看着光洁溜溜的墙体瓷砖,打内心來说;钟奎此刻的表现和举止,都有那么一点疯疯癫癫的,但是他的话,从未出过差错,难道……
看着对方难以置信的眼神,钟奎急切的解释道:“之前,你看见我做抱人的姿势出现在门口,”话说到这儿,冉琴的注意力完全被他的话題吸引,沒有做声,默默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其实,我在你还沒有來的时候,就撬开这里,并且还进入里面的,你猜我看见什么,”钟奎放低声音,一脸神秘状态道,
冉琴被他的神秘状态搞得紧张兮兮的,下意识的接口道:“看见什么,”
“徐倩,”
“啊,,”冉琴失口,“怎么可能,刚才在徐老板的车里吧,”
“说來你肯定不信,就连我自己也不信,在抱她走出來时,我还摸了她的脉搏,还清醒白醒的感触到脉搏的颤动,你说邪门,不邪门,眨眼功夫,抱住的‘人’不见了,”
“汗,怎么感觉就像天方夜谭似的,”
看着冉琴一脸的困惑,“看看,所以说,沒有人会信我的话,你能有几分相信,”钟奎苦恼的叹息一声道,
“不,我信你,你说怎么办吧,”
“我也想查出这件诡异的事情,很想知道真相,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不可思议的情景,”
“行,赶紧的,你吩咐,”
“好,我去拿工具,你在这里等我,千万别走开,”
“好的,”冉琴答应着,瞥看了一眼蓝幽幽的镜面,面色微微一变,急忙又说道:“我还是在门口等吧,”
走出卫生间的钟奎,答应道:“行,你就站在门口,这样我也可以看见你,”
钟奎离开的几分钟,冉琴觉得时间走得好慢好慢,冷幽的卫生间,总是让人莫名其妙的产生遐想,总是联想到一些不喜欢的画面出现在脑海,她不停的联想到,卫生间披发女鬼的画面,切,自己吓自己,她自我安慰,戏谑道,
钟奎是一路小跑來的,他还是在老地方找到榔头,撬锄等可以帮助他撬开墙体的工具,
因为事先已经给徐老板说好,他行动起來也就沒有什么好顾虑的,只是有件事让他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