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的情况不能继续耽搁,但是在这里有新的情况发生,钟奎还得留下查看,
“那你小心点,”冉琴依旧跨在车上沒有下來,细细的叮嘱钟奎,扭身回看时眸光一闪,满眼的担心尽在深深一瞥间,
一个人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有一个人默默的惦记你,关心你,这种感觉,既甜蜜,也温馨,更是能够享受到一种无人超越的幸福感,幸福是心的感觉,彼此呼应,会自然产生默契感,最让人怕的,就是会不确定对方是否在惦记你,
钟奎一个粗莽汉子,自然不懂得这些细腻的儿女私情,对方满眼的柔情,就这么被他轻轻的一瞄给轻视了,
“还有事,”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冉琴羞红了脸,急忙收回注视他的目光,“沒事,你小心点,”
“知道,你怎么给香草一样啰唆的,”
得,这叫做什么,好心沒好报,嘎嘎,人家关心他,还不领情嫌人啰嗦,
冉琴秀眉一扬冷哼一声,沒有做声,一撇嘴掉头,蹬动阀门,车屁股冒出一股蓝色混浊的烟雾发出突突的噪音走了,
女人真麻烦,钟奎目送着远去的蓝色烟雾和突突声音逐渐远去,收回视线看向那辆车,这辆车昨天出去里面是坐的人,今天为什么空置在这,莫非人在里面睡着了,还是别的原因,
他走近趴在挡风玻璃前面看,车里果然是沒有人的,车门锁死,车门玻璃是那种深茶色的钢玻,单凭肉眼从侧面无法看清楚里面的状况,他趴在玻璃上看了许久,只能看到座椅什么的一个大概情况,一直下意识的围绕车子走了两圈,还是无法搞清楚状况,
想起什么,一模……顿住,刚才走得匆忙,忘记把背包带上,想起背包,就想起冉琴给买的砖头机,急急忙忙的跑进里面,
空荡荡的旅馆,一个人都沒有的那种感觉,真心的不怎么样,在外面,虽然沒有艳阳高照,却也比呆在旅馆屋子里舒适,
进入旅馆之后,冷森森的感觉,立马侵袭而來,无论你怎么抗拒,这种冷感那是铺天盖地的无法躲避,会议室的房门是半开状态,走到门口就看见背包好好的呆在办公桌子上,
穿进去一把拉住背包带子,挂在肩头,一个健步走了出來,左边是通往出口处,右边是进入卫生间,客房的通道,
在走出门口是,是人都有一个习惯,先看右边……在视线可及处,一抹影子一闪不见,如果这一幕对于平常人來说,只能是吓住,不敢吱声,再或者就是尖叫一声,惊动所有的人來看,可是此刻这里沒有其他人,即使你扯破喉咙喊,也不会有人听见,
钟奎在瞥到这一抹影子是,凭直觉,觉得影子给小明昏倒有关联,小明口里说的镜子~镜子,难道这个影子是从镜子里出來的吗,
之前去卫生间的第一次,触摸到镜面是,就觉得这一方镜面给普通的镜面有很大的区别,一般家户家的镜面,冷,却沒有那种寒意感,而这堵镜面,不但冷,却还寒意森森,是那种透彻心扉侵入骨髓的冷感,
影子一闪不见,完全就像沒有出现过一样,钟奎警惕的跟上去,充分发挥自身的能力,看、听、感、尝、嗅、摸,
嗅;气息很淡,
感;踪迹模糊,
听;几乎沒有声音,
看;不存在实体,
看來这里果真还有端倪,他一路前进,发现影子沒有闪进旁边的屋子,应该进了前面的卫生间里,
镜面闪烁蓝幽幽的光影,映照着钟奎的尊荣,他这是第一次,堂而皇之的对着镜子照,看见自己的这副模样,真心的不想继续看下去,越看越沒有自信,以后还怎么面对冉琴,
就在他挪开视线时,一点酷似心脏监视器那种起跳点,嗖的出现在镜面上,白色柔柔的那么一点,滑动着那么惊秫般的一闪不见了,
小明看见的难道是这个,是这个,也不至于把他吓成那样吧,钟奎伸出手指,试图去触摸那一闪不见的白色点状物体,手指触及到的却还是冷感,指尖滑动在镜面上,冷得指关节好疼,
“你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有本事就出來给我单挑,”钟奎对着镜面大喊道,空间里马上重复着他的话;‘你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有本事出來给我单挑,’
呼,沉重的叹息一声,心里恨恨的说道:无论你是什么东西,今天爷要砸碎你來看看,
话起,拳落……‘咔嚓’一声脆响,镜面瞬间在他的砸击下,绽开几道深深的裂痕,裂痕就像一条条蜿蜒蠕动的蚯蚓,慢慢蠕动,裂痕迸裂开去,留下七个奇怪的拼图几何图形,
拼图几何图均是以裂痕为界限,拼图的镜面蓝色更深,蓝宝石那种深蓝,如果不注意看,还以为这不是镜面,倒像是黑色的装饰玻璃墙体,
起初钟奎沒有在意这些奇怪的拼图几何图形镜面,镜子砸了,既然沒有他想要找的东西,就打算退出去,就在他闪身要退出去时,蓝幽幽的几何图镜面上,忽闪忽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晃悠,
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