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一米四吗?”
“不。”顾与归试着摆了一些他们猜测中的动作,他单膝跪在地上,举起了自己的两手,“这个人是跪着的。”
陆景明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跪着打?这是多恨啊。”
“来。”陆景明把手指上的饼干渣吃光了,拍了拍手掌,他招呼了一下几个队友,“把我吊那边。”
几个人摩拳擦掌,大概所有人体内都有这种想要整上司兼哥们的隐性基因,他们表现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架着陆景明七手八脚地把他捆了上去。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一个队友装模作样地道。
“去去去。”陆景明呸了他一声,他跪稳了,以这个人的视角仔细观察了起来,这一下还真叫他看见了什么,“对面墙上有张符,李子澈,分析一下能不能撕。”
这面墙在他们刚刚坐的位置背后,即使有人发现了符纸也没打算撕。
长久以来于生死边缘的经历告诉他们,如果一样东西一直在某处,就最好不要碰,谁知道这张符是做什么的。
“是祈福的。”队员李子澈认真分析了一番那张黄底朱砂的符纸,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