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这样的热闹,白蕊姬把永珹一把塞到阿箬的怀里带着人就跑去,冲着冷宫跑去了,她也要凑一凑这样的热闹。
刚要开口挽留的纯妃,看着她跑的速度,愣是把自己在嘴边儿上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她这些年到底是没有走出来?”
“臣妾这些年也没有走出来,只是到底顾及家人,不敢去看乌拉那拉氏的笑话。
玫嫔既然好不容易有一个能散一散心情的时候,纯妃姐姐还是不要拦着她了。”
“唉,是啊。”
“只不过冷宫那儿一向偏僻,颖贵人又是新进宫的,怎么好端端的去了冷宫?”
“听说是为了追一只西域进贡的异瞳狮子猫,皇上亲自去猫狗司挑的。
颖贵人不能骑马,毕竟是在宫里能养只猫也是难得的乐趣。
所以才追着猫去了冷宫。
怎么?
你是担心有人利用她?”
纯妃说着话,看着阿箬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那点儿为数不多的心眼儿也长了出来。
“景仁宫皇后离世后,皇上虽然放了一批宫女出宫,可宫里还是有大批的人是没有离开的。
原本景仁宫皇后的人被乌拉那拉氏收为己用后,如果皇上上一次没有诛杀殆尽,那么这一次引颖贵人去冷宫的招数又会是谁做的呢?”
“可乌拉那拉屎在冷宫啊。”
纯妃听到阿箬的话,有些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纯妃姐姐瞧着吧,她就快出成功了。”
阿箬则是有些忧心的抱紧了永珹,看向了咸福宫的方向。
自己跟高曦月可没什么交情,已经出手还了她在府里替自己说话的那一次人情了,既然身体好了,就该出来跟青樱碰一碰了。
究竟是高斌给高曦月配的这些人更厉害,还是宜修给青樱留下的这些暗桩更有手段呢。
纯妃对于阿箬的暗示不知道偏移到哪里去了,面色难看的扶着可心,踉踉跄跄的回了钟粹宫。
冷宫门口。
“把门给我打开,我到时候看看,一个进了冷宫的人是有什么资格来这里教训我的?!
打开!”
青樱捂着有些破了相的脸翘着黄铜护甲,嘴里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说这些难听的所谓的劝谏。
白蕊姬到的时候,颖贵人正举着第二个酒坛子要丢出去呢!
“颖贵人闹什么呢?”
“玫嫔娘娘,既然你来了,正好给嫔妾做个见证。
这个女人跟这个侍卫拉拉扯扯的纠缠不清不说,还敢大放厥词教导嫔妾,嫔妾来自巴林部,难道一个冷宫的废妃,也可以随意羞辱嫔妾吗?”
“乌拉那拉氏,你就是在想回宫复宠,也该也该用一些干净的手段,而不是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玫嫔,你不该如此羞辱我。
清白二字,本宫都说倦了,你怎可红口白牙无端诬陷呢?”
“诬陷?本宫?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本小主亲眼看见你一个冷宫的废妃从门缝里伸出你那只带着黄铜护甲的爪子跟这个侍卫的手牵手难道是假的?
看看这地上的酒坛子,再闻闻空气中散发着地上这个侍卫的身上的酒气难道也是假的?
素日里常听说乌拉那拉氏的女子颇有些勾男人魂的媚术,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在皇宫里就施展妖术。
清白?
你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本宫?
你如今已非后宫妃嫔,不过是庶人一个,如何敢自称本宫?!”
后宫霸凌姐妹团的骨干终究是把她们的团长给怼了,若是原剧情中,青樱只会觉得颖贵人说的极好,十分合心意。
而今只怕气的要吐血了,可见棍子不打到自己身上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玫嫔,颖贵人,本宫。。。
我是有苦衷的。”
“快得了吧,这些年你是如何一步一步走来,如何利用先帝景仁宫皇后给你留下的人脉,在后宫里肆意残杀后宫的子嗣?
又是如何把珍嫔推出去邀宠,却又在背后造谣她是自己背主爬床,让她被整个后宫的人耻笑?!
本宫的孩子,珍嫔的孩子,仪嫔的孩子,午夜梦回,你难道不会觉得害怕吗?
你做的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后宫众人都看在眼里,哪有什么苦衷?
不过是你当面一套背人一套,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罢了。”
白蕊姬说完这些话,青樱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不可思议。
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多的事?
“玫嫔,你怎可胡乱造谣?”
“究竟是造谣还是事实?想必你比本宫清楚。
颖贵人,还是早早离去吧,这样的人跟她沾上,只怕你将来也要落得跟本宫和珍嫔一样的下场。”
白蕊姬估量了一下现场的人数太多了,若是这时候上巴掌抡鞭子,只怕要被人看到了影响了永珹和珍嫔就不好了。
哼,等着吧。
等把永珹哄睡了,他天天晚上来这儿抽的鞭子。
颖贵人不清楚白蕊姬的话,但看着已经有管事嬷嬷和管事太监来到这里,便也扶着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