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公主的府邸里我暂时还不感兴趣,你就告诉我,我让你找的商铺呢?”
“。。。宿主,咱们的钱不太够,所以稍微遇上了点困难。而且,铁矿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所以还需要一点时间。
不过,凌不疑已经在找舆图了,你要不要去帮个忙?”
“再说吧,我先睡一觉,你去摸清了位置,若是他明日一早还没有找到,我再出手也来得及。”
“好的。”
事情发展得很快,萧元漪万万没有想到,程少商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驳她的面子,甚至不在乎忤逆的罪名,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
程家的儿郎们也被吓得不轻,程始赶他们离开的时候,程筑的脑子还没有回到原位,只能跟着哥哥们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直到半夜的时候,程筑睡着了才停止了自己的思考。
萧元漪当然不会让程少商忤逆的名号传出去,尤其是她的儿子们都还没有娶妻,若是毁了家族名声,不但女娘们难嫁,就连儿郎的婚事也都会受到影响。
母女俩现在毫无亲情可言,双方都以利益为上。程姎院子里,菖蒲在找回程少商的白日就已经没有了生气,程姎担心说出来会让更多的人收到牵连,就没有多说,只吩咐悄悄的让人拖出去处理了。
只能说事情赶得巧,也或许是傅母从中作梗,居然又又被萧元漪知道了,带着菖蒲的尸体,愣是将程少商院子的大门给撞开了。
“逆女,你居然敢杀人!”
“我说萧将军,虽然母慈子孝的话本子虽然已经不适合你我了,但至少你口口声声的规矩你还是要遵守的吧。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撞开我的院门来污蔑我,不好吧?”
“来人,让她好好看看。”
菖蒲的尸身被人放到地上,莲房吓得拉着程少商往后退了一步。程少商嫌弃地捂着鼻子,挡在莲房的身前。
“萧将军,这么晦气的东西你也往院子里放,这时候又不用讲规矩了?”
“四娘子若是没有干过,往后退什么,菖蒲若是亡魂有灵,自然也只会找那害死她的人。。。啊!”
“啪!”
“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下,程少商在听到声音的第一秒就吃了一颗大力丸,两下下去,直接将傅母的牙尽数打落,脸肿的有三尺高,活活一个人形猪头。
“打你就打你,什么敢不敢的。
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也敢在主子跟前你呀我呀,没规矩的东西,不知道这府中的当家主母最讲规矩吗?
萧将军,你御下不行啊。”
“够了,闹够了没有?!
先来说说你是怎么偷偷潜入你堂姊院中,杀了菖蒲的吧。”
“我说了我没有,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萧将军若是担心,不如请一个信得过的仵作,只要一验就知道这婢女的死因,何苦非要让这晦气东西在我院子里放着白添晦气!
还让那老贱妇出头找打呢?
萧将军,请吧,来都来了,咱们就在这里等着仵作当场勘验了。”
萧元漪真的请了一个相熟的仵作进府,就在程少商的院子里当场勘验,但是结果让她十分后悔。
“你说这婢女死了多久?”
“应当是昨日上午就已经死了,而且是因为血瘀而亡,像是受伤了以后长久的不上药,最后又突然被温水化开后,让血块堵住了血管造成的死亡。”
这下萧元漪傻了眼,原本以为此事是和程少商有关,正好捏着这个把柄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尽可能的给她把坏毛病给改过来,哪知道问题居然出在程少商不在家的时候,这下可就尴尬了。
为了看好戏,程少商特地拉着萧元漪跟来的下人不退下,所有人都亲耳听到了仵作的话,傅母更是两眼一抹黑,她居然间接的毁了她家女公子的名声,只是不能当着程少商的面认罪,否则她就真的毁了。
萧元漪看着程少商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也是无奈至极,当下就要转身离开,却被程少商叫住。
“萧将军,你还是带着这堆晦气的东西一起走吧,我这院子里就只有莲房一个,她还要照顾我,打扫这种事,她忙不过来。
若不然,我就只能去堂姊的院子里住了,到时候鸡犬不宁,吓坏了你的心肝肉儿,我可赔不起。”
“青苁,你带人收拾了。哼!”
“哼!谁不会哼啊。切!”
青苁看着母女俩互不相让,心里有心劝解,但奈何萧元漪正在气头上,程少商又明显不会退让的样子,最后只能无奈的化为一声叹息。
“主子,咱们就这么走,会不会不太好?”
“菖蒲那么欺负你我,家里一个替咱们出头的人都没有,她一死,咱们反倒是成了罪魁祸首了。
都查出来我不是凶手了,别说道歉了,连个好脸都没有,什么啊。
走,去找萋萋姐,先去放松一下心情,再回来继续过苦哈哈的日子吧。”
“是。”
因为是白日离开的,府中有不少人都看到了主仆俩离府,谁也没有想到这是离家出走的意思。
万萋萋正打算在府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