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宿主!”
“啊,好苦啊。”
“呜呜呜,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穿过来就直接回快穿局了呢。”
“哎呀,别哭了,我这回不是个将军家的小姐吗?
怎么会饿昏过去?
还有,你给我吃的什么,怎么这么苦啊?!”
“苦瓜味道的强效营养剂,你之前买的。”
林夕无奈的靠在草垛上,好在潇洒哥及时灌了一支强效营养剂进去,她总算是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宿主,你好点了吗?
好点了我就把剧情传给你了。”
“传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就这样吧。”
林夕牌嫋嫋(niao,三声)就这么躺在草垛上,经历了原主或者是穿越过一次的那位原主的一生。
现在的嫋嫋只有五岁,被赶到庄子上的原因是因为饿的难受,吃了一块堂姐程姎隔夜的点心,结果一大早程姎也想要吃那块点心,因为吃不到哭闹不止,二叔母葛氏以嫋嫋年纪小就手脚不干净为由,直接让人把她丢到了庄子上。
这些年一直如此,每每听到程始和萧元漪可能要回来就把年幼的程少商接回去,一看不回来就随便找一个什么借口再丢回庄子上;
借口无非是那么几个,要么是偷了堂姊程姎的头花,要么是偷吃了家里的糕点,总之一定是手脚不干净被赶出来。
这么小的孩子不给饭吃,饿得难受又没有人肯帮忙,除了偷东西吃别无他法。
“哟,瞧瞧,真当自己是什么世家女公子了,赶紧起来洗衣服,要不然我打死你个贱骨头!”
柴房的门被来人一脚踹开,看着自己骂骂咧咧了半天,躺在草堆上的小女孩依旧半生不死的模样,心里有些犯嘀咕。
“别是死在我这里,那我可就说不清了。”
林夕不肯动,是因为营养剂还没有被完全吸收,她目前的身体实在是有些过于虚弱了,风寒加营养不良导致她在发热,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瘦弱。
汉子看着已经有美人潜质的嫋嫋,病如西子般地躺在那里,四下无人,心里顿时就起了歹意。
只是这一份歹意在他伸手打算解开嫋嫋的腰带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木刺直接刺瞎了双眼。
“啊~”
惨叫声没有完全喊出来,刺进双眼的两根木刺就分别刺进了喉咙和太阳穴,随着木刺的再一次拔出,鲜血喷出,汉子倒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
“咳咳,还好是我吸收的及时,不然若是原主遇上这样的事情,只怕就真的糟糕了。
潇洒哥,搜索厨房水井的位置。”
天寒地冻的外面,哪怕是起床的时间依旧没有人会这般早起。
黑压压的天色,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吱呀的声音,在潇洒哥的帮助下,林夕牌嫋嫋十分顺利的把汉子的尸体直接丢到了水井里,然后在水缸里下了十足十的强效泻药后,带走了所有的现成的吃食和庄子上所有的银钱回到了柴房。
等到嫋嫋气喘吁吁地回到柴房后,庄子上的人开始陆续的起床了。不一会儿,厨房方向就发出了怒骂声。
没骂几句,就听到不少的脚步声来到了柴房的门口,看着完好无损的门锁,葛氏派来的葛婆子嘴里嘀咕。
“这是怎么回事?
刘大家的,你男人不是今天早上应该让这个小贱人起来洗衣服吗?
怎么他没来?”
“不能啊,天还没亮他就起来了,不可能不来啊。”
“开门。”
葛婆子的做派可比嫋嫋这个正经的女公子还要气派,一进门就看到倒在草堆上不知生死的嫋嫋,心里顿时大喜。
来之前葛婆子就已经收到了葛氏的暗示,就算不能直接打死这个小贱人,让她重病一场,烧坏了脑子,或者干脆病死更好。
所以她一到庄子上就立刻让人给嫋嫋换上了夏日里轻薄的衣衫,破了洞露脚趾的鞋子,还特地命人将柴房的窗户都给弄得漏风了,就怕嫋嫋不生病。
如今看着面色发白,气若游丝的嫋嫋,葛婆子就差直接上手捂住口鼻憋死她了,如何肯上前。
“哼,既然女公子还在睡,那咱们就离开吧,别打扰了主子的好梦。”
“是啊,葛姐姐说得很是,咱们这么大的动静女公子都没醒来,可见是真的累了,那就让她继续睡吧,咱们就别打扰了。”
“走。”
葛婆子临走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随着最后一个人出了屋子,柴房的门又被重重的锁上了。
“宿主,人都走了。”
“嗯,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随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下去,嫋嫋这一睡还好,可外面的人可就闹翻了。
先是厨房里的食物少了不少,后面是所有人的都发现自己的银钱不见了,紧接着就是闹肚子,上吐下泻的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中毒了,连忙禀报主家,请了大夫。
不过两日的功夫,整个庄子上都是一团糟,葛氏听说了以后,越发得不想让嫋嫋回府,干脆当着程家大母的面直接说了自己的猜测。
“婆母,不是儿媳说嘴,这嫋嫋只怕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