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白晚玉闻言,不禁轻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回应道:“老爹,你别信他!在来这儿的一路上,无论我怎么辱骂他,这家伙愣是连半句话都没吭过呢!”
白启文微微皱起眉头,再次将目光投向洞内之人,仔细打量一番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且不说其他,单从这气质上来看,两者之间的差距可就不止一星半点呐!
与咱们所熟知的李文灵相比,白晚晴的这位夫君身上竟隐隐散发出一种属于自己的傲气。”
听到这话,白晚玉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嘴唇,愤愤不平地说道:“那当然啦!倘若咱们白家也能拥有一位足以威震整个南阳朝的绝世大能,我定然会比他还要嚣张跋扈!”
然而,白启文却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闺女呀,这可不一样哦!
要知道,江家自从前辈江城之时起,便立下家训,严禁族人在外过分张狂行事。
而如今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给人的感觉确实与众不同啊。”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只见一个身影快速朝着他们奔来。
待来人靠近,白启文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白启风。
此时的白启风跑得气喘吁吁,但脸上却难掩兴奋之色,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对着白启文喊道:“大哥!查到了……终于查到了!”
见此情形,白启文连忙转过头去,急切地向白启风询问道:“启风,你快说说究竟查出些什么来了?”
启风微微叹息着,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看起来似乎就是江家的那位年轻人啊,正是江城的儿子无疑!”
听到这话,白启文不禁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问道:“江城的儿子?按常理来说,他在江家的地位应当不低才对吧!”
启风重重地长叹一声,接着说道:“那是自然,而且据我所知,此人正是如今京城最为声名远扬的年轻翘楚啊!”
“什么!”一旁的白晚玉闻言,瞬间瞪圆了她那双原本就不算小的眼睛,犹如两颗铜铃一般,同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五叔,您给我说清楚点,那个人究竟叫什么名字!”
面对白晚玉这突如其来的过激反应,启风被吓了一跳,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白启文的这个女儿为何会突然间像发了疯似的,但还是赶忙回应道:“好像……是叫做江烨来着!”
“五叔,您真的已经打听清楚了吗?不会有错吧?”此时的白晚玉情绪愈发激动起来,甚至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启风的胳膊,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其捏碎一般。
就在这时,白启文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迅速伸手抓住白晚玉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并略带歉意地对着启风微微一笑,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启风兄弟,都怪我平日里对这丫头太过宠溺,以至于把她惯得如此任性无礼,还望你千万别与她计较!”
启风见状,连忙朝着白启文拱手作揖,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然后开口问道:“大哥,既然事情已然明了,那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该进去瞧瞧情况了呢?”
“罢了罢了!”白启文轻轻地叹息一声,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那些严阵以待的白家护卫们,然后压低声音对众人说道:“此时此刻,咱们务必要将所知晓有关江烨之事深埋心底,绝不能轻易吐露半字!”
站在一旁的白晚玉闻声抬起头来,满脸疑惑地看向白启文,急切地追问道:“老爹啊,既然如今我们已然清楚了江烨的真实身份,为何不趁此良机与他交好呢?这可是难得的机遇呀!”
只见白启文面色一沉,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冷哼,接着回应道:“毫无意义可言!他自己都未曾有摘下那张虚伪面具、向我们袒露真心之意,若此时我们贸然前去与之相告,岂不是自贬身价之举吗?”
听到这话,白晚玉显然并不甘心就此罢休,她咬了咬牙,继续争辩道:“但是爹,他毕竟是江烨啊!想当年,老爷子将我送至李家之时,您曾亲口许诺会为我寻觅一个如意郎君。而眼下,这江烨不正符合条件么?”
白启文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地道:“闺女啊,现如今的江烨早已非你所能企及之人。况且方才你在路途之中那般口出狂言、肆意羞辱于他,若非念及白晚晴的情面,恐怕此刻你已命丧黄泉矣!”
然而,白晚玉似乎根本听不进这些劝告,她猛地挥舞起双臂,显得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就是要立刻冲进去,我定要亲眼见见这江烨不可!”
只见白启文突然低喝一声,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一个闪身便来到了白晚玉的身旁。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反手一挥,拳头如疾风骤雨般狠狠地捶在了白晚玉那白皙纤细的脖颈之上。
只听白晚玉闷哼一声,娇躯一颤,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直接软绵绵地瘫倒在了白启文的怀中。然而,即便如此,她仍然倔强地抬起头来,望着白启文,口中喃喃说道:“爹,我……我要进去看江烨。”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白启文默默地凝视着怀中的女儿,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