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您肯定还没忘吧?”
张伯眼巴巴地看着秦御霆。
秦御霆注视着他,想要看清他说这番话的目的。
可是还没等他看明白,司机就重重地咳了一声,似乎是在警告张伯。
张伯的神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他跟感觉不到秦御霆的冷淡似的,絮絮叨叨地继续说道:“应该没有忘记吧?你跟我们小姐那么要好,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把自己最爱吃的芒果流心糖拿给我们小姐吃,我们小姐芒果过敏不肯吃,你生了好大的气,说再也不跟小姐玩了。小姐怕你真的不理她,一口就吃了你给的糖,然后过敏进了医院,你还记得吗?”
秦御霆脸上的冷意褪去了一些,打量地看着张伯,就连韦安也察觉到了张伯的异常。
他好像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张伯,秦少不常来顾家,您可别失了礼数。”司机突然开口,警告意味比刚才更浓了。
张伯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司机又道:“今天张伯的儿子刚好回国吧?老爷子说让他们进公司实习,秦少是经商的天才,张伯可要让他们好好地跟秦少请教。”
“欸,是,是这样。”张伯收回落在秦御霆身上那期期艾艾的目光,畏畏缩缩地把身子陷进座椅里。
秦御霆和韦安对视一眼,韦安立刻会意,打算待会就私底下找张伯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