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的女侠气质,与身俱来,遇事迎难而上,同样是美女,夏梦婕看着微风,与她相比顾影自怜:“我太脆弱了,丈夫嫌我不生育,在家里受虐待,进庙烧香拜佛求子,又被和尚坑害,有夫妻之实,和尚是名符其实的男人,不虐待我,现在进退两难无家可归;和尚死了,我是恨他还是爱他?”
夏梦婕突然感觉恶心,不停地呕吐,大惊失色:“不好!我有了?老公嫌我不生育,受尽了委屈。事实证明,责任不在我身上,孩子一定是和尚的种,现在他死了,我依靠谁,今后怎么办?”
微风看到她脸色不好,上前劝说:“我知道你的心事,渡过难关,一切都会好起来。”
夏梦婕推开微风,号啕大哭:“谁叫你多管闲事,害得我现在生不如死,你走远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微风处境尴尬,等夏梦婕哭闹够了,心平气和地说:“你不想见我,这事好办,我马上就走,懒得理你。”
夏梦婕又紧紧拖住她,泣不成声:“你别走,我活不下去了,不知道怎么办?”
和尚死了,夏梦婕无依无靠,为了生存,爱恨情仇降到次要地位,她的观点转变了,需要和尚,环境决定人生的选择。
小和尚想当庙主,认为夏梦婕是障碍,突然改变观点,决定与她联合,自告奋勇地说:“我愿意照顾你,伴陪一生,愿意接受我吗?”
夏梦婕深思熟虑:“这个办法不错,可以接受,希望你不要三心二意,半途而废。”
小和尚喜形于色:“这女人千娇百媚,温柔贤惠,还有什么不满足?庙里香火钱收入不少,寺庙就是我的家。”
轻风笑而不语:“想得真美,另外几个女人怎么安排?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事没完,后面还有好戏。”
小和尚做美梦,尽想好事,不知人有旦夕祸福,包队长带着刑侦人员再次到来,命令属下在庙里搜查,亲自对小和尚宣布:“你被逮捕了!”
飞来横祸,小和尚倒霉,看见手铐,吓得魂飞天外,急忙辩护:“我没有犯法,你们不应该抓我,冤枉啊!”
“你说没犯法,我认为你有罪,谁说了算?“”包先知不由分辩,把小和尚铐住,沉着脸说:“老实一点少吃苦头,有理由到法庭去讲!”
刑侦队员在地下室搜查结束,上来向队长报告:“地下存储的物资应有尽有,不足为据,一个深坑里面养着毒蛇,还有几具骷髅,可以定案。”
“证据确凿,够了!”包先知对小和尚说:“你怎么解释?”
大和尚进入天堂,万事大吉,小和尚哭丧着脸说:“师父做的事与我无关,没有权利过问,他是庙主,应该受到惩罚,请你们放了我。”
包队长嘲笑道:“你师父躺在棺材里,死人不会开口说话,你把罪过推在他头上,天理不容!”
小和尚有口难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埋怨命苦:“小时父母就去逝了,自己成为孤儿,跟着师父受尽委屈,与奴隶没有区别,现在又有牢狱之灾;阿弥陀佛,求菩萨保佑我脱离苦海。”
包队长执法如山,要为死在坑里的人讨回公道,必须严惩罪犯,大和尚去逝了,无可奈何,小和尚难辞其咎,成了替罪羊。
小和尚向轻风泼开水,得罪了他,所以轻风漠不关心,让事态任其发展。
包先知看见微风,首先打招呼:“我们又见面了,没有想到吧?”
微风回答:“我知道你要来,入宝山不会空手而去,庙里有疑点,自然瞒不过神探,你不来就不正常了。”
小和尚看见微风,声泪俱下,向她哭诉求情:“我陶小狗是穷人家的孩子,父母双亡,走投无路到庙里当和尚,师父做的事我不知道,干妈救我。”
微风像十七八岁的的少女,实际年龄轻风也不知道,小和尚认她当干妈,包先知也糊涂了,突然明白:“想逃脱罪责不择手段,无耻!”
小和尚回忆往事,泣不成声:“父母去世,小时候跟姐姐住在一起,她骗我下天坑去拿东西,把梯子抽了,差点饿死在里面,一个阿姨把我救出来了,死里逃生,我认她做干妈,是唯一的亲人。”
微风深思熟虑,不与包先知正面冲突,对小和尚说:“我认了,愿意救你,暂时受点苦,将来在法庭上替你辩护。”
包先知押着小和尚走了,夏梦婕唉声叹气:“命中注定,谁也靠不住。”
大和尚出殡入土为安,一生结束了,几个女人赖着不走,要赔偿费,夏梦婕留下一人照顾自己,按劳付酬,其余的人给钱了事,她们各奔东西。
夏梦婕突发奇想,跪在地上对微风说:“我喜欢小和尚,他愿意照顾我,别无选择,请您把他救出来;小和尚认您做干妈,夫唱妇随,我也认您做干妈。”
微风开玩笑说:“天上掉下来一个儿媳妇,你认我为干妈,成了婆媳关系,义不容辞,我帮你把小和尚救出来,天经地义!”她用眼神向轻风示意:“你有意见吗?”
轻风正在与孩子打闹,不加思索就回答:“可以啊,服从决定。”
夏梦婕郑重其事,向轻风行叩拜之礼:“干爹,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亲人了。”
微风拿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