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抵得过成年男人的力气,手腕反倒娇嫩的红了一圈,又羞又气。
见她不识好歹,身旁跟的几位侍从作凶神恶煞状,冰冷的魔气骤然爆发。
玄泽手轻轻一抬,颇有风度,“不得对仙子无礼。”
目光却肆无忌惮的落在手掌中捏出指印的手腕上,魔气溢出捏住她的命脉,在少女惊慌失措的恐惧中,微微俯身贴在她耳边,“我家有很好的伤药,姑娘不如同我去拿,也好救你怀中的猫。”
“我不去,放开!我不要伤药!”
这带着哭音的娇滴滴嗓音,顿时让玄泽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将她办了。
修真界这些修女,总是一副正义凛然,一本正经的模样,与大胆的魔族女子相比,更让人有征服欲。
待吃了他的药后还不是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
他的身份使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目光扫过一条昏暗幽静的僻静小巷,迫不及待的强行的拽着她的手腕向阴影处去。
白帝嘴角微微动了动,又看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致。
低头喝杯酒,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却瞥见一个黑色身影闯入灵镜一角,手指微微一顿。
“噗!”白帝一口酒喷了出来。
那认认真真握着猫尾巴打量的人分明是,顾、卿、云!
与此同时,朝辞也发现了,整个人石化的僵住。
面具是戴的严严实实,一身从未穿过的低调黑袍,还一本正经捏了捏猫妖的耳朵。
若非那人身姿太过显眼,沈腰潘鬓,和浑身赛雪恨不得冻死人的气质,清冷中带点娇矜,他们还真不信花钱摸人家猫妖的是他们可爱又可恨的师尊!
待看到顾卿云掏出一堆灵石,临走又一本正经摸了摸猫妖少年的耳朵,两个少年各自不淡定了,并隐约有些醋意。
高高在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顾卿云,私底下竟然是这种人?
对着别人和颜悦色,出手大方,对着他们只有抽鞭子的份?
两人各种复杂且愤怒的目光紧跟着那道人影穿梭,看着他每个摊位都要停下来一会,挑挑拣拣,购买力像他的修为一样强悍。
这还是他们的师尊吗?
两个少年各自看着水镜,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直到撕心裂肺的几声惨叫。
水镜中正抱着被扒了一半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啃的如痴如醉的男子忽然毫无征兆倒飞出去。
“轰!”地一声,墙壁抖了两抖。
一件黑色外袍飘飘落在少女身上,遮的严严实实。
看着身姿挺拔,长身而立的男子背对着她挡在身前,兮瑶有片刻的愣神。
“找死!你知道我是谁吗!”
玄泽提上裤子,面色阴沉,被打断的不悦和被踹飞的奇耻大辱让他瞬间丢尽脸面。
黑稠的魔气朝着来人席卷而出,脸红心跳的场面顿时变得凝重。
顾卿云扫了一眼哭的眼眸通红的少女,轻轻一握,一条覆着霜雪之气的惩戒鞭落于掌心。
寒刺倒生,灵流嘶嘶喷涌,显然已经是最高级的状态。
惩戒鞭快如闪电般甩出。
声音比手里的鞭子还要冷,“你是猪!”
见他重新掏出那条恐怖的鞭子,两阁顶楼的两个少年不约而同齐齐打个激灵。
狭窄阴暗的巷子破风声道道凌厉,玄泽狼狈的闪身躲避。
然而,那惩戒鞭像长了眼睛一样,攻势凌厉刁钻,步步紧逼。
几个呼吸,玄泽已经挨了四鞭,血肉冰屑飞溅,当真是惨不忍睹。
他疼的痛苦的弯下腰,呼哧呼哧喘着气,狰狞的伤口迅速覆上一层寒霜,冻的他闷哼一声。
仅仅一条鞭子便将他打的毫无招架之力,显然来人修为深不可测。
他身份贵重何时有人敢与他叫板,哪里又吃过这种苦遭过这种罪。
阴沉着脸擦拭了一下唇边的血迹,目光落在顾卿云面庞上,声音阴鸷,“我乃南星王之子,玄泽。既然敢对我出手,不敢露出真面目?”
顾卿云抖了抖寒刺鞭,顺便将勾出来的血肉冰渣抖的一干二净,蹙着眉思索了一下,微微抬眸,“南星王?”
小魔头登上魔尊之位的垫脚石,现任魔尊的亲弟弟。
玄泽冷笑一声,从头到脚扫了他一眼,“不知死活的东西,有种先摘了面具!”
等他回到魔族,定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剁碎了!
顾卿云以为自己听岔了。
就算在那个世界,不管是哪个顾卿云都没听过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眸光瞬间凉了下来。
他伸手摘下了面具,眉微挑,面色森寒,“如何?”
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他先易了容又戴的面具,就算被玄泽看见,也甭想找到他。
话音刚落,“咻!”地一声破风声,惩戒鞭抽在看着顾卿云而微微愣神的玄泽身上。
登时抽的他回神,呲牙咧嘴。
他死死盯着顾卿云的脸,“你是第一个知道我身份还敢对我出手的人,很好,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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