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黑的早,跟厉菖蒲说了会儿话,眼看时间不早了,江听夏就想去找安茜,跟别的军属们一起坐车回家。
江听夏刚跟厉菖蒲提起这事,就被他拦住。
“怎么了?你不是说你还有事要忙,不能送我?”
厉菖蒲站在她身边,“你等我会儿,这边事儿忙完了,我也回家。”
“是吗,那好啊。”
听到厉菖蒲今天要回家,江听夏有些高兴,这几天厉菖蒲都住军部,她都好长时间不见他了。
“我等你会儿。”
厉菖蒲看了看周围,“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提议道,“这样,你去我宿舍坐着等。”
江听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行。”
她刚迈开脚,又退回来,“可是,我不知道你宿舍在哪儿。”
江听夏以为厉菖蒲忙,于是问道,“你找个人送我过去好了。”
厉菖蒲却说,“我送你过去。”
江听夏面上有些为难,“你走的开吗?不是很忙?”
看着江听夏一脸天真的模样,厉菖蒲想,怎么这么好骗,怕不是他一个没看住就叫人骗走了。
厉菖蒲一副说正事的表情,江听夏没有怀疑。
他说,“宿舍离这儿不远,几步路的事儿。”
江听夏笑着拉他,“有你送我当然好了。”
怕耽误厉菖蒲的时间,她催促道,“那现在就走吧。”
看着女孩纯真的眼睛,站的笔直的厉菖蒲,手臂自然下垂,手指微不可察在裤线上点了两下,接着迈开了步子。
外面寒风阵阵,厉菖蒲高大的身形一动,刚好给江听夏挡住寒风。
毫无所知的江听夏,欢快地站在厉菖蒲身体前,跟他高兴地聊着家常。
厉菖蒲低下头,嘴角噙着笑意,看江听夏跟他喋喋不休分享的样子。
再然后,他伸手,大掌捂住了江听夏的嘴巴。
江听夏不满地扭头看他,呜呜地含糊不清道,“你干嘛?”
看江听夏说话困难,厉菖蒲松了松力气,只是用手挡在江听夏嘴巴前,他提醒道,“少说点话。”
江听夏啊呜一口咬在了厉菖蒲捂她嘴的食指上,只是没用力气,反倒跟他玩闹一般,用牙齿轻轻地磨了两下,“不想听我说话了,”她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嫌我烦了!”
她呜呜地装哭,“我说两句话你就不耐烦了,是不是外面有小妖精了。”
看着江听夏搞怪的模样,厉菖蒲用手捏了捏江听夏的后脖颈,“风大,一会都吃肚子里,你要难受了。”
江听夏身体娇贵得很,一会儿这难受,一会儿那难受的,他不得不注意些。
解释完,厉菖蒲又接着江听夏的话说,“有你这么一个还不够我操心的。”
江听夏仰着脸,去看厉菖蒲,见他说这话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江听夏笑嘻嘻地拉着厉菖蒲挡着自己脸的大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厉菖蒲揽着江听夏的肩膀,带着她快走了两步,怕她被风吹得久了,生病。
江听夏嘴里嘟囔了几句,“你不是说不远吗?咱们都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到?”
看见不远处的红色小楼,厉菖蒲指给江听夏看,“到了,那不就是。”
他把人带进去,大楼空空荡荡,没什么人。
江听夏问了一嘴,“怎么没什么人呢?”
“都在礼堂吧,那边还没结束。”
上了楼,厉菖蒲带着江听夏走在长长的走廊里。
江听夏随口夸了一句,“你们住宿环境还挺好的。”
厉菖蒲拿出钥匙打开门,“进来吧。”
江听夏进了门,屋子不大,有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一张双人床,收拾的很干净,桌子亮的苍蝇站上去都劈叉,床上的被子也是熟悉的豆腐块。
厉菖蒲做事跟他这个人一样,正经的不得了。
要说这被子,一个人住嘛,江听夏绝对会是铺在床上,等晚上一掀被子就可以钻进去睡觉了,多好。
叠来叠去的,那么认真。
江听夏走到桌子边,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看,又拿起他写字的本子翻看,等他的桌面被她弄乱,江听夏都没有听到厉菖蒲说他要走。
江听夏转过身,靠在桌子边,“你不是有事吗?”
以为厉菖蒲又要唠唠叨叨,她又说,“你快走吧,不用担心我,我就在这儿等你。”
江听夏看着厉菖蒲走到门边,他却伸手把门锁一拉,关上了门。
江听夏还不解地看着厉菖蒲,“怎么了?关门干什么?”
厉菖蒲已经摘下了帽子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像只雪中狩猎的狼一般。
江听夏觉得有些不对劲,站直了身子,“你干什么?”
厉菖蒲一双长腿,在这屋子里还没迈了几步,就到了江听夏身边,他也不说话,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把江听夏堵在桌子和他结实的身躯中间,无处可逃。
下一秒,他把江听夏打横抱起。
回答刚才江听夏明知故问的问题,“你说干什么!”
他问,“你自己算,多久了。”
上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