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施忆薇愣住了,“为什么?”
又过了半晌,傅宥齐才缓缓说道:“我出生时,我娘难产伤了身子,大夫诊断她以后都再生不了孩子,我们傅家男子只娶妻不纳妾,我便是我爹娘唯一的骨肉,我祖父曾说过,他的衣钵只能男子继承。”
她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更像是自言自语那般。
原来如此,施忆薇眯了眯眼,什么狗屁规矩,还只能男子继承,又不是皇位,再说了,女子还能当皇帝呢!
真是老太太进被窝,给爷整笑了。
施忆薇撇了撇嘴问道:“你认可你爹娘的做法吗?”
屏风另一边久久没有声响,就在施忆薇快要放弃时,那边传来傅宥齐淡淡的声音:“我习惯了。”
声音里听不出多少情绪,但施忆薇知道她心里定是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施忆薇穿好干爽的衣裙,又伸手拿过手巾擦拭着湿发,才继续说道:“所以你也觉得只有男子才可以进学堂读书,才可以成为人人尊崇的文学大儒,才可以继承你祖父的衣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