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远眼圈泛红、泪意连连、双拳紧紧的在身侧握着,面皮也在不规则的抽动着。
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任光远的伤心是对兄弟、对同伴、对战友的中途离开而难过。
也更是因为自己的不谨慎,给一心想要爱护的兄弟造成了终身无法磨灭的伤害。
不过老赵说的也对,他们身上毕竟还背负着任重而道远的责任和义务。
伤心、缅怀、可以一时,但不能阻止他负重前行的脚步。
“老赵,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回该处分处分,该写检讨写检讨,我全都认。”
赵正康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很是严厉,“处分你不能背,如果上面一定要找个人来背的话,我接着就是了。
但检讨你必须给我写足了三万字,少一个字,老子就让你负重二十公里,以此叠加。”
虽然惩罚很重,可任光远还是很担心兄弟。
人也焦急的站了起来,“不是,老赵你什么意思?兄弟犯的错,还能让你扛?你太小看我任光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