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小鬼子的颓势越来越明显,军统的政策也在发生变化。
之前同工党的合作也慢慢的变成了对抗。
现在表面上大家还是你好我好,可是私底下的斗争已经接近白热化。
之前同军统合作过的情报人员,很多都被军统给抓了。
被抓之后,就是严刑拷打,威逼利诱。
很多情报人员也因此跳反。
“嗯,行,你就休息吧,这事儿你不用管了。”
何大清可没打算放过这个谢志高。
晚上,何大清换上夜行衣,又干起了老本行。
谢志高的房子被军统的人员监视着,那这些监视的人员大概率是知道谢志高的去向的。
何大清摸到谢志高的房子附近,并没有发现附近有人。
“白天明明看到有人监视的,这帮家伙晚上还下班休息吗?”
何大清想了想,既然外面没人,他就进去看看。
何大清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谢志高的家。
刚走到门口,他就听到了屋里有声音。
“呼,噜噜噜。呼,呼呼呼”
何大清在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呼噜声。
“这帮人还有没有点业务素质,居然还能睡着,即使睡着,你也不能打呼噜啊。”
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呼噜声,何大清有些无语。
他悄悄的打开房门, 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屋里。
就见房间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个歪着脑袋坐在椅子上。
呼噜声就是从椅子上那个人传出来的。
拿着绳子,何大清把两人捆绑好。
这个过程中,床上的那个人醒了,不过被何大清一个手刀就给敲晕了。
等把两人都捆绑利索,嘴也被何大清给堵上后拿了一盆水,直接泼到两人的身上。
“唔唔唔”
“唔唔唔”
重庆的冬天其实还是很冷的。
虽然温度是零上,但是手脚非常容易生冻疮。
主要原因就是空气湿度比较高。
空气的湿度大,空气的导热性就强。
这也导致人体更容易失温。
这一盆水泼上去,两人立马就打了一个寒颤。
然后惊讶的看着只露两只眼睛的何大清。
“谢志高在哪?你们俩知道不?”
两人很整齐的摇了摇头。
何大清看两人不打算说,就把两人的衣服给扒下来了。
打了一盆水,等两人身上稍微干了一点后,立马就泼一遍。
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就被冻的脸色唰白,嘴唇乌青。
身体抖的好像被筋膜枪怼了一样。
“再问你们一次,知不知道谢志高在哪?”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咬着牙摇头。
何大清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这么嘴硬。
“好,好,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何大清把两人的裤子也扒下来。
然后直接用细绳子把两人的老二从根绑好。
“不说就不说吧,到了明早,你俩这东西就得坏死,你们要是有钱呢,下辈子还能做个好女人。
如果没钱,坏死,感染,你们俩就等着死吧。”
两人没想到何大清这么歹毒。
顿时害怕了。
可是两人谁也不敢先开口。
因为一旦先开口,就要担责任。
两人都期待着对方先说话。
如果何大清单独审问两人,没准两人早就说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两人冻的已经全身麻木了。
尤其是下面,感觉肿胀麻,并且已经有些发紫了。
“你们俩还不说吗?前清的时候,你们兄弟俩还能进宫伺候皇上。
为自己搏一份前程,可是现如今呢?
你们咋整?没了这东西,你们老大应该也不能要你们了吧。”
两人很慌,看向对方的眼神里面都已经透露着商量了。
虽然谁都没说话,但是都知道对方忍不下去了。
“这样吧,你们谁先说,我就放了谁,然后不说那个我就弄死他。
到时候责任都推到死人身上,这样就没事了。”
两人一听,几乎同时疯狂点头。
何大清把一人嘴里的东西扯出来。
“我说,我说,谢志高在已经被保护起来了,就在南坪路15号的刘公馆内。爷爷,求您行行好,把下面给我解开吧,实在不行了。”
这人说话的时候龇牙咧嘴的。
何大清没搭理他,把破布又塞回到他嘴里。
然后问另一个人
“谢志高在哪里?”
“是在刘公馆里,没错,不过那里人比较多,起码有七八个人守着,而且附近不远就是警察局。”
何大清把两人下面的束缚解开,检查了一下绑两人的绳子后,把两人扔到床上。
“你们俩就老老实实的在这等着,如果没找到谢志高,我再回来找你。”
何大清把被子扔到两人身上,扭头就奔着刘公馆去了。
两人在何大清走后,使劲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