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关系,闫老师,呵呵,就是那个窝囊的支那教师?
没关系,我可以成全你们俩,只要他给钱,我就把你这个贱货卖给他。
走,去找他,让他拿钱。”
安倍此时已经有些疯狂了。
一边擦着鼻涕,一边精神错乱的威胁媳妇。
然后就拉着媳妇,往闫埠贵家走。
此时的闫埠贵吓得躲在屋子里,根本不敢出来说一句话。
安倍拉着媳妇走到了闫埠贵的家门口。
“哐啷”
他对着闫埠贵家的门就踹了一脚。
如果放在以前,他没准能一脚就把门踹开。
可是此时的他,身体非常虚弱。
那门被踹之后,晃了两下,又恢复了原样。
“闫埠贵,我知道你在家,你给我滚出来,敢做不敢认是吧。”
安倍的媳妇,此时也深感羞愧。
她拉着安倍的衣袖,往回拽。
“不要这样,闫老师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了,回家吧。
你看看家里有什么能卖的,你拿去卖了吧。”
“家里还有什么能卖的?家里的东西都被你卖了,然后贴补这个支那人了是吧。
闫埠贵,你要还是男人,你就给我出来,把从我媳妇这里骗取的钱还回来。”
闫埠贵此时根本不敢出去对峙。
因为他理亏。
他虽然没拿安倍家的钱,但是他偷了安倍家的人。
闫埠贵这个时候,年纪也不大,所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对于女人都是很好奇的。
特别是安倍媳妇这样,娇柔可爱的。
不像他自己的媳妇,那简直就是个女张飞。
长的不好看,嗓门还大。
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反观安倍的媳妇,温柔,可爱,顾家,听话,尊重丈夫。
反正在闫埠贵看来,安倍的媳妇要比自家的老婆强一百倍。
所以看到安倍媳妇被打的时候,他就十分心疼。
偶尔也会特意买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给她。
偶尔的偶尔,当安倍媳妇自己擦不到的时候,他也会帮助安倍媳妇擦一下药膏。
就这样,他机缘巧合的送了安倍一顶帽子。
安倍虽然没有捉奸在床,但是也发现了这两人的表情不对。
闫埠贵的媳妇,是个粗心的,也没发现自己丈夫居然吃了窝边草。
“孩儿他爹,这可咋办,人家都砸门了。你出去和这个小鬼子好好说说。
你也没碰他媳妇,他也不能这么讹咱们啊。”
闫埠贵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
“唉,你还看不明白吗?这个安倍就是大烟上了瘾了,想弄钱。
咱们要是开门,你信不信,他肯定要让咱们掏钱。
只要给了钱,这事儿就没头,三天两头的就得来一次。
咱家哪有那么多钱,养小鬼子抽烟啊。”
闫埠贵不知道的是,安倍此时可不仅仅是抽烟了,他已经吸上白面了。
白面这东西,就是穷人才吸的。
一开始安倍兜里有点钱,他还能去妓院抽。
后来没钱了,只能去大烟馆。
再后来,连去大烟馆都去不起了。
只能抽白面。
只是白面抽完他渴,渴了忍不住就得喝水,一喝水烟瘾就又犯了。
这个时候就得继续抽白面。
如果一开始他就只抽大烟,也许还能戒掉。
但是当他碰了白面后,戒掉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
“那咋办?就让他这么踹门?给咱家门踹坏了咋整?”
闫埠贵也闹心,他也想不出办法。
让他出去打小鬼子吧,他没那个胆子,和小鬼子讲道理吧,那小鬼子现在脑子都不清楚,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忍忍吧,他弄不到钱,一会儿就得走了,他得从别的地方搞钱了。”
果然,安倍踹了半天门后,看闫埠贵就是不给他开门。
他实在忍不住了。
就抛开媳妇,然后两步一晃的离开了四合院。
闫埠贵看安倍走了。
立马就把门打开了。
旁若无人的安慰安倍媳妇。
“你没事儿吧,疼不疼?”
闫埠贵媳妇,看到自己丈夫居然第一时间就关心人家媳妇。
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关心她干嘛?她还能跟你睡一个被窝?给你生孩子啊?
我都被吓坏了,你也不过来关心关心我。”
闫埠贵扭过头对着媳妇说道
“我这不是看看她被打的严重不严重吗?你又没挨打,有啥好关心的。”
说完,他就把安倍媳妇给扶起来了。
安倍媳妇也知道,自己和闫埠贵之间的关系见不得光。
所以他对闫埠贵和闫埠贵媳妇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回到了自家。
“唉,可惜了,这么好一女人,怎么就嫁了安倍这一王八蛋。”
闫埠贵媳妇看到闫埠贵盯着日本小媳妇那一扭一扭的屁股,心情就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