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底的异常,不动声色的重新坐回。
完了……
对上永徽帝愠怒的视线,琴月心知今夜一切都完了,但……
在死之前,她也要拉着萧雪棠下去垫背!
就在那电光石火之间,琴月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捏着萧雪棠的下巴就要灌下去。
谁知下一刻,忽然只觉手背上一阵刺痛,她‘啊’的一声惨叫,打翻了手中的毒酒。
而此时萧雪棠早已挣脱开原本钳制她的宫人,手中拿着带血的簪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陪你们演了这么久的戏,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好欺负。”
什么……演戏?
琴月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惊愕的看着萧雪棠。
而此时,只听永徽帝隐忍着怒意的声音问太后:“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永徽帝简直难以置信,这短短一天的时间,他的人生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自以为的父慈子孝,君臣和睦,母子亲情, 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笑话!
一双无形的手,击碎了他自以为是的粉饰太平,露出了温情脉脉之下的狰狞与丑陋……
永徽帝盛怒之下,藏着一丝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