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远处的侍从:
“跟李叔说一声,明日我要出城祭拜老爷夫人。”
侍从领命而去,江瑀掀帘进屋。
冷不防就瞧见淮瑾倚着床柱,手里拔着挂在帐上如意结的穗子毛,立时怒喝道:
“住手,你瞎动什么!”
淮瑾被吓得噔一下站起身,如意结被扯落在地,他慌忙上前拾起,重新往床帘钩上挂:
“我没动我没动,就是玩一下。”
江瑀瞅着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如意结,上前一把抢过。
他指尖细细摩挲过上头似有褪色的痕迹,双眸中满是心疼,这是娘亲留给他的。
他把如意结用帕子包好,寻了个白玉匣子放进去,小心的搁到百宝架上。
淮瑾站在床边,眉宇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这个络子手艺拙手笨脚,配色又稍显稚嫩。
应当不是岳母的手艺,不会是那个月儿做的吧?
看着江瑀无比珍视的眼神,他双眸晦暗了几分。
小安子进屋的时候,就见两人一个坐在桌边撑着腮郁气沉沉,一个半倚在梨花木交椅上心事重重。
“公子,李管家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