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半晌,终于想起来要安慰一下受害者。
“好了,我不笑你了,”宁执故意凑到他面前,将身上刚遮到胸口的短上衣又往上提了提,“你买的衣服,好看吗?”
慕昇刚止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地崩了,淅淅沥沥地流个不停。
“好了好了。”宁执连忙抽了纸给他堵上。
“再这么流下去,天界的流言就该变成你被我吸干了。”
天界众仙神寿命漫长,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一天天最爱聊的就是他和慕昇的感情。
之前他喝醉了酒,将慕昇的脖子啃了一遍,第二天就收到了海棠的信息。
先是一番大夸特夸,然后就开始打听是怎么做到的,他也想试试。
也是从这次开始,他才知道慕昇常常顶着一脖子痕迹在天界晃来晃去。
据海棠传来的消息看,慕昇不仅爱炫耀,还见人就说他有多么粘人,离了他一刻都不行。
就因为这个,海棠还特意向他求证了。
宁执能说什么呢,崽子爱装他只能宠着。
于是,天君恋爱脑的流言不攻自破,现在大家背地里都在喊宁执是个妖精,缠得他们天君不回天界。
慕昇手里拿着卫生纸,眼神却凝在宁执身上,心里一阵懊悔。
这心法的代价也太大了,他现在比错过了一个亿还心疼。
“哥哥,你要不还是穿好吧。”慕昇笑着说出这句话,其实在心里已经哭了几个来回了。
宁执已经猜出来了一半,故意逗他,“怎么穿,是这样穿吗?”
说着,他将短裙缓缓拉到胯骨处,半遮半露。
卧槽!
慕昇又揪了几张纸,生无可恋地擦着自己喷涌而出的鼻血。
“或者是这样?”宁执将上衣拉下肩头,伸着腿够他。
慕神彻底放弃了,直接拿着卫生纸盒接着鼻血。
直到染血的卫生纸丢了满床,宁执才算是玩够了,一本正经地拉好衣服。
“说吧,怎么废的?”
慕昇仰着头,勉强看他。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宁执穿成这样,居高临下地看他更涩了怎么办?
宁执轻啧一声,踹了他一脚,“有点出息行不行。”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比这激烈的不知道玩过多少。
不至于素了一个多月就这么没出息。
“看的着吃不着,你让我怎么出息?”慕昇的声音发闷,委屈的模样和蛋蛋有的一拼。
宁执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血,安抚性地亲了一口,“我吃你看?”
慕昇顿时瞪圆了眼睛,“哥哥,咱俩多年的情分呢,你的脸呢?”
“看来我这些年真是对你太好了,现在都敢阴阳我了。”宁执揪起他的耳朵,逼他仰头,省得再流鼻血。
“摸摸还是可以的。”
宁执一把拍开他的手,“先说是怎么回事。”
但慕昇还是摸到了,红着手背美滋滋。
“最近悟出了一部心法,但没想到心法进阶的关键是要守身,我怕我忍不住,才一直躲着哥哥,在今天回来前还用了术法封了筋脉。”
宁执哼笑一声,“堂堂天君怎么一点没出息。”
“在家里就不是天君,”慕昇贴过去,粘糊道,“哥哥也不许这么喊我。”
宁执却眸子一转,“你真不行?”
“不是不行,是不能!”涉及到尊严问题,慕昇还是要据理力争的。
“有什么区别,不能做就是不行。”
宁执将他推倒,“我倒是行,要不换我来?”
慕昇磨蹭着后退,双手护胸,“哥哥,你不能趁人之危。”
“我睡你,算什么趁人之危。”宁执捞过他就亲了一口。
这对慕昇而言,简直是甜蜜的折磨,“真不行,就算你来也是破戒,心法不成我这个月就白忍了。”
宁执挑眉,“装什么清纯,明明还有别的办法。”
慕昇被堵在床头,裹紧被子,“哥哥……”
宁执从他抓着被子的手亲起,逐渐向上。
两人也从床上质问变成了角色扮演。
“喊啊,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慕昇被他挤的偏过头,险些笑出来,“哥哥,这台词太老了,你换一句,我容易出戏。”
床微微晃动,宁执扶上他的肩,缓了缓道:“那我喊,你当登徒子。”
慕昇这次是真的笑了,“哥哥,就咱俩现在这姿势,谁是登徒子不是显而易见吗?”
话音刚落,他下巴就被捏起,宁执不太平稳的嗓音响起,“闭嘴,别影响我。”
慕昇叹了口气,默默念起清心诀来。
听到他念诀,宁执嘴角的笑容更加潋滟,衣摆也拉的更高。
慕昇用神力封目,念了人生中最认真的一遍清心决。
眼睛看不见后,听觉就格外敏锐。
所以他只念了一遍。
因为宁执靠在他耳边喘。
怀里人的抖动过于明显,慕昇叹了口气,打坐的双手还是没忍住搂上了那把细腰。
但刚摸到,宁执就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