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雪白的肌肤上落着柔和的光线,熠熠生辉,美的不可方物。
裴寒溪迈步走过去,解开自己的睡衣带子,敞开衣怀,将苏叶裹进去。
柔软与坚实,肌肤相贴,两人仿佛通电了。
“别着凉了。”
裴寒溪此时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苏叶不禁一愣。
“你是不是对我审美疲劳了?”苏叶的语气颇有些幽怨。
低沉磁性的声线染着笑意道:“不睡裴太太,还不高兴了?”
“不正常,不像你。”
裴寒溪收紧了手臂上的力气,眼神灼灼的瞧着小女人:“正常了吗?像我了吗?”
苏叶被顶的一愣,白皙的脖颈覆上一层薄粉,脸红似火。
迟到的羞意排山倒海而来。
苏叶这就要躲,裴寒溪哪里还肯。
“裴太太既然盛情邀请,就要做好被我拆吃入腹的准备。”
“唔!”
苏叶的腰落于裴寒溪股掌之间,完全被他操控着。
一双落于地毯的白嫩小脚不自觉离地、蜷缩,细白的长颈本能后仰……
美丽的夜,悄然沉醉。
……
第二天吵醒他们的是楼下大院里的熙攘声。
袭家祖孙俩在大院里大战八百回合,好不热闹。
起因是袭峥媳妇还没搞定,探亲假结束就要走了。
“爷爷,你以身作则,给我找个奶奶,我现在立刻给你找个孙媳妇回来。”
“找个奶奶?我今天给你打到地下去找你奶奶!”
袭峥在前面左躲右躲、上蹿下跳,袭老拿着拐杖在后面追着打。
突然,袭峥没了踪影,袭老拿着拐杖在原地转磨磨。
苏叶在阳台上看的呵呵笑:“没想到催婚,都能催出世界大战……不过,袭峥躲哪去了,别说袭老找不到,我都看不见他人了。”
裴寒溪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指定来咱家了,走之前他肯定指望再见姜楠一面,又不好意思自己约。”
话落,门外传来敲门声。
田姨道:“先生,太太,袭上将来了,催你们开饭呢。”
裴寒溪哼道:“他倒不把自己当外人,不过来都来了,别空着肚子走,弄点猫食儿给他。”
“啊?”田姨一脸惊诧。
苏叶笑道:“田姨,先生和你开玩笑呢,给袭上将先开饭吧,告诉他我们还得一会儿才能下楼。”
“是,太太,先生。”田姨领了吩咐,轻轻关上门走了。
苏叶见裴寒溪瞧着自己看,有些疑惑道:“怎么了?”
裴寒溪迈步过去,握着苏叶的肩膀转了方向,推着她到浴室里。
“你看看穿这身合适吗?”
苏叶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她今天穿的是奶奶给她做的苏绣旗袍,青绿色的底色上点缀鲜翠的竹叶。
苏绣本身讲究光顺和谐,浴室的光打在上面,几乎都能看到竹叶的纹理,就连那竹叶上滑落的水滴,都仿佛坠着阳光,光芒闪闪。
“哇!太神奇了!强光之下这叶子都活了……唔!”
裴寒溪手掌裹住苏叶的半边脸,强吻下去。
“所以你穿成这样,给谁看,嗯?”
“唔!”
女人和男人的眼光是不同的,落在裴寒溪眼里,则是另一番美景了。
苏叶如今被裴寒溪养的胖了些,在旗袍的包裹下,曲线凹凸有致,细腰盈盈一握,白颈长腿半遮半露,引人遐想……
“脱了,以后,这旗袍不许穿出去。”
苏叶撇撇嘴:“你真霸道!”
“你知道就好,我去给你拿别的衣服。”虽然内容是强势的,但语气温柔。
裴寒溪再回来,见苏叶旗袍只脱了一半,春光若隐若现。
苏叶不知危险临近,寻求帮忙道:“没想到这扣子这么难解,你帮我弄一下。”
“好。”裴寒溪上前帮她解扣子,扣子没解完,手就不老实了。
“嗯嗯~你干嘛……”
“裴太太勾引我,还倒打一耙,嗯?”
“我,我没有……嗯嗯~”
苏叶中途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媚的不像话,声音细柔婉转,也不像是自己的。
不是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那小狐狸精竟是自己!
事后,苏叶想起那些羞羞的画面都不想承认。
可身上湿掉的旗袍和镜子上密密麻麻的指印都在提醒着她,被自家老公给强了。
“穿这件顺眼多了,裴太太,陪我一起吃早餐。”
裴寒溪牵起她的手,却被她气呼呼的甩开了。
苏叶到楼梯转角处,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我来开吧。”
袭峥觉得来者不善,抢先田姨一步去开门。
一开门人就往里冲。
袭峥道:“你们不知道这是谁家吗?如此无礼往里闯。”
“有人提供线索,苏娣打着协助查案之名勾结缅北犯罪分子丁虎,物证就是这枚独一无二的南非钻石。”
苏娣将善因给了田姨,示意她抱着孩子先去卧室。
对方则已经拿出照片,抬头看向楼上的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