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杏眸细细打量的景稚,带着质疑的调侃:“当真不是你送的?”
景稚纤细的手随意搭在膝盖。
下意识抿紧了朱唇。
“额、陈总好像很关心这个。”
陈芸希敞快的笑出了声:“看来你们两个人关系不简单呐。”
她脸上带着姨母笑,八卦道:“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亲你了吗,有没有上床,身上香不香。”陈芸希眼睛迫切的盯着景稚。
就差等着她回答了。
问的景稚红着脸好似在滴血。
抬眸,道:“陈总,我过来不是为了和你聊这些,我想和你聊聊上次投资项目的事。”
陈芸希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凑着她旁边坐下:“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用不着这么羞耻。”
而她,只不过是好奇。
好奇傅承策在床上喜欢什么姿势,被主导还是主导。
又或者,是热情似火如同凶猛的野兽,还是高冷到指挥景稚,全程仰头坐在沙发前底喘,享受、隐忍,吞吐。再到抽事后烟。
景稚心脏砰砰直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瞧我,还有件事忘了问了。”陈芸希脸上重新扬起笑意:“傅承策有没有向你表白。”
“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景稚咬住下唇,手上也跟着一紧。
结婚?
他们两个人这辈子不可能穿上婚纱和西装站在台上接受着来自五湖四海的祝福。
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关系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陈总。”景稚松口,唇下带着一排牙印,“先谈谈合作项目吧。”
陈芸希觉得不对劲儿。
看向景稚的神色收敛了不少。
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
“好啦,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我也不例外。”她湿润了一下唇角,将话题扯了回来。
二人在办公室里展开了交流。
傍晚,景稚迎着落日余晖回到君悦蓝山。
推开门,不见张阿姨,餐桌前空空如也。
景稚突然就不习惯了。
她换下鞋子向楼上走去。
在进门之前,她留意到了门口的库里南,从卧室内没能捕捉到傅承策的身影,果断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笃笃笃——
傅承策没开口,默认了,二人之间像是达成了一种无形当中的默契。
景稚推门而入。
看到傅承策正坐在书桌前阅读着经济趋势书籍,她好奇,问:“怎么没换衣服。”
以往傅承策回到君悦蓝山都会立刻脱下衬衫换上家居服。
可眼下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还未从工作中收回心。
“待会儿陪我出去参加一满月礼。”说着,傅承策从抽屉里取出一红色邀请函。
景稚疑惑,展开看了一眼。
问:“这么私人的场合,裴总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带我一个下属去了。”
傅承策抬眸,眼中深邃:“不乐意?”
“那算了。”傅承策转手将邀请函丢进了垃圾桶里。
景稚见状,半蹲下伸出取出邀请函轻掸两下,话语中夹杂着一丝讨好的味道:“当然乐意了。”
“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当然要去扩充一下人脉。”她望向傅承策,红唇轻启,低沉一声:“跟着裴总就是吃香。”
气体撒在傅承策的耳畔。
唇瓣与傅承策的下颚擦肩而过。
像是由心而发产生的一股电流,眼中暧昧的望向景稚。
“我去换衣服。”景稚起身。
恰到好处的拿捏到足以勾起傅承策的欲望却又吊着胃口的范围内。
她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傅承策紧随其后关了门。
啪嗒——
卧室的门紧紧闭合。
景稚抱着一深V领黑色裙子看向他,本能性的试图用衣服遮住躯体,“你,怎么是你。”
话落,傅承策面色不惊的抱起胳膊看向她。
目光像是在审视一瑰宝。
有欣赏也有馋涎欲滴。
景稚也不怕,带着怯意和羞涩继续在男人面前换起了衣服,乌发也跟着散落下来。
对着镜子要拉拉链,手指被扼住,抬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傅承策早已出现在身后。
“我来帮你。”傅承策将她乌发挪到身前,拉好了拉链。
景稚望向镜中的自己,傅承策亦是如此。
浓密乌发像瀑布,皮肤白如羊脂玉,最绝的是骨相。
放在一众明星里,也是教科书级别。
傅承策失了神,景稚留意到这一幕,问:“怎么,不好看?”
傅承策回过神来,一本正经道:“这件衣服不适合你。”
话音落下,在景稚的视线下傅承策进了衣帽间重新找了一件裙子递给她:“这件好看。”
景稚看向搭在胳膊上的湖蓝色长裙。
“可是……”
“参加别人的满月礼穿这种裙子未免太过于招摇了些。”景稚嘀咕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走动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