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着,敲打着,同时不经意的一手拍在床边的木桩上,转眼木桩四分五裂,看的男人目光一滞。
“小的一定谨记”如果不是在上药身体不允许,男人已经跪下了。
能一掌将腰粗的木桩屁成几块,新主子的功夫绝不在他之下,本来就没什么想法的他就更不敢了。
他们都是官府记录在案的,奴契也是掌握在主人手里,想脱离哪是那么容易的事,除非想永远像个老鼠一样躲在阴暗潮湿之地。
“记住你今日说的话”钱虎冷冷注视着他,手上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又将人缠了布人“你也一样,我这里虽是寻常人家但进了我这就只有两个字衷心,不然呵呵……”钱虎看向床对面窗子下另外一个装睡的人。
“主子买下我们……我们……就……就是主子……的人,不敢有……二心。”男子也赶紧表衷心。
如今这样他们也没有地方去,而且他们的命是主子救的,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家了。
“嗯”钱虎满意了,手里的动作又加快了些,然后是另外一人。
等钱宝进来时已经是一注香后了“吃药了……”
熬的是老大夫的药,钱都花了,总不能浪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