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红毛鬼子被消灭后,那些原本躲得远远的土着们终于敢出来了。
他们从四面八方跑来,好奇地打量着天地军战士手中的火枪、火炮等武器。
其中一些胆子较大的土着还跑过来,通过手势和比划表示自己愿意当向导,带领天地军去消灭更多的红毛鬼子,摧毁更多的荷兰人据点。
虽然双方语言不通,但经过多次比划和交流,大致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就这样,在这些土着向导的引领下,天地军的清剿行动变得更加迅速和高效。
与此同时,二师张大兵率领的部队情况也与一师相似。
他们同样在茂密的丛林中艰难前行,偶尔会遇到一些荷兰人的巡逻队或小股敌人,从而引发零星的战斗。
不过,凭借着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出色的战术指挥,他们都能轻松解决这些麻烦。
东方舰队这边
下午,两艘运输船按照约定时间抵达东州岛南部,将八千名俘虏从澎湖主岛运往金门接受训练。
而东方舰队则继续向南进发,目标直指高雄,准备清除盘踞在此的郑氏水师战船。
当天下午,高雄港内火光四起,爆炸声此起彼伏。港内的战船在东方舰队强大火力的攻击下纷纷中弹起火,最终被全部消灭。
正当高雄知府组织兵力来港口迎敌时,东方舰队却一分为二,同围着东州岛海岸线去剿灭郑军水师力量去了。
让那位高雄知府看着敌舰毁了战船港口就跑,搞不清敌人是什么状况,只得派信使快马加鞭把高雄港口被袭的事情,报告给在顺天府(台南)的延平王府。
延平王府内,郑经斜倚在床榻之上,双眼微闭,静静地聆听着自己的长子——“监国”郑克藏向他汇报近期发生的事情。
郑克藏手中握着十几本折子,他翻开其中一本,对郑经说道:“父王,东州岛内的荷兰人在正月二十七日有两百余人越过我方边界,在台中地区抓走了我方村民五百余人。儿臣已经下令让大将军刘国轩率领部队追击那些可恶的红毛鬼子。”
听到这个消息,郑经微微点头,表示认可,说道:“嗯,做得不错。”
接着,郑克藏又拿起另一本折子,继续向郑经禀报:“根据探子回报,在正月初一那天,以荷兰为首的欧洲多国联军攻占了清廷的松江府,连上海县也沦陷了。”
郑经一听,立刻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激动地打断了郑克藏的话,说道:“好啊!这真是太好了!这些年来,清狗总是与红毛鬼子勾结在一起,共同对付我们。没想到现在他们自己竟然打起来了,真是大快人心!”
郑克藏见郑经说完,又接着念道:“崇明水师穆廷栻奔袭千里,去金夏叛军处搬来救兵——天地军东方舰队。
天地军出动铁甲舰三艘,大型运输船两艘,无帆自动小艇上百艘,于正月初三全歼欧州多国联军,收复上海县。”
“什么?那里冒出个天地军出来?他们是谁家的武装?”郑经吃惊不小,忍不住打断郑克藏的话问道。
“父王,要说这天地军跟咱们还有点渊源。”郑克藏小心地回答道。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郑经皱起眉头,不满地看着郑克藏。
“回父王,天地军是天地联邦的武装,而天地联邦兴于琉球国,后征服了倭国、高丽国,又占据了清延金夏岛。”郑克藏详细解释道。
“他们是华夏人?”郑经疑惑地问。
“是的,父王,他们不仅是华夏人,而且天地联邦的大统帅韦小宝,还是我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的关门弟子,也是天地会青木堂的堂主。”郑克藏恭敬地回答道。
“照这么说来,我延平王府岂不是天地联邦的东家?”
郑经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父王,您可以这么认为,但事不随人愿,二弟和他的师傅杀了陈近南以后,虽然天地会在清廷的镇压下销声匿迹,但残余分子都视我郑家为仇敌,总认为是延平王府容不下陈近南,迫害于他。故此,这韦小宝也视我郑家为仇人。”
郑经一听,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当然知道其中的缘由。
郑经清楚延平王府的实力和地位,他只希望能在这个岛上享受生活,唱唱歌、喝点小酒,逍遥自在。
然而,陈近南却整天吵吵闹闹地喊着要反攻大陆,郑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于是,他暗中示意东州岛的第一高手冯锡范想办法除掉陈近南。
那天,陈近南与冯锡范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最终双双身负重伤。
冯锡范撤走之后,陈近南又遭遇了清兵的袭击。
尽管身受重伤,但他仍然拼命保护着二公子郑克爽撤退。
可谁也没想到,郑克爽竟然突然出手偷袭,一剑刺穿了陈近南的要害。
陈近南在临终前,要求韦小宝发誓,天地会绝对不能找郑克爽报仇,更不能找郑家寻仇。
但郑经并不知道,如今的韦小宝已非昔日的韦小宝,而是韦晓宝,复仇的利剑已然出鞘。
"藏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天地会收编到我们延平王府麾下,让韦小宝服从我们的命令呢?"郑经皱着眉头,语气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