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岸防统领回头望向港口时,他的心情却愈发沉重。原本停靠在港口的水师战船,能够出战的已经寥寥无几。
刚才被消灭的六艘战船,原本是福建水师的主力战舰,如今却已化为一片废墟。这场突如其来的海战,让福建水师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韦晓宝仅用一分钟的时间,就将他大舅子康熙皇帝辛辛苦苦积攒的水师主力给消灭了。这要是建宁来个秋后算账,估计又得遭罪了。
海面上,三艘庞大的战舰如钢铁巨兽般缓缓驶入水师舰队的沉船区域。
这些福建水师的官兵并非普通士兵,而是一群曾在明朝水师卫所中成长起来的精锐水兵,他们自小就与水为伴,练就了超凡的水上技艺。
尽管此次战斗即恐怖又诡异,但在韦晓宝刻意要求只攻击战船吃水线的情况下,再结合这些水师官兵们过硬的水性下,战死溺死的士兵不到一百人。
现在这些水师官兵年则聚集在四个翻扣在海面上的船舱之上,或是紧抱着木板、木柱,随着波涛起伏,绝望的在无尽的海洋上等待着未知的救援。
当这三艘战舰逐渐靠近时,海面上所有幸存的水师官兵都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这些海上巨无霸。他们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不知道这些战舰上的士兵将会如何处置他们。
而就在这种绝望的氛围中,一艘艘战舰上的救生艇被缓缓放下,一群身着整齐军装的天地军海军士兵纷纷伸出援手,向他们传递着希望与力量。
当这些水师官兵听到这些海军士兵口中的华夏语时,他们心中的恐惧和疑虑瞬间消散。
他们明白,这些救援他们的并非敌人,而是同胞。于是,绝大多数水师官兵都自觉地放弃了抵抗,任由天地军海军士兵将他们一一救起。
然而,在这些被救起的水师官兵中,也有少数由总督府转来的八旗督战人员。他们心存疑虑,认为天地军海军是湾湾岛的水师,可能会对他们不利。于是,随着零星的枪声响起,这些心存疑虑的督战人员很快就被清除,为救援行动扫清了障碍。
被救起的水师官兵们并未被当成俘虏对待,他们只是被要求交出兵器。
对于伤者,有医务兵治疗,所有官兵都脱下身上湿衣,发放了一套天地军温暖的冬装。
随后,一碗碗红烧肉和大米饭被送到这些水师官兵的手中,让这些曾在满清鞑子统治下失去家园和尊严的明朝降兵们感激涕零。
于是,近六千人的水师官兵们一点也不抵触,再次回到汉人手中,反而感到非常高兴和欣慰。
看着这些身着短衣,不留辫子的天地军士兵们,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又重新回到了明朝卫所的年代,那段充满荣耀和尊严的岁月。
这场救援行动不仅拯救了这些水师官兵的生命,更让他们重新找回了作为华夏人的自豪和尊严。
同时,这场战斗也充分展示了天地军海军的实力和仁慈之心。他们在战场上英勇无畏、在救援中仁爱无私,赢得了广大民众的尊重和敬仰。
而对于这些被救起的福建水师官兵们来说,这次经历更是让他们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价值所在。他们不再是被迫投降的降兵、不再是满清鞑子眼中的无用之人,而是堂堂正正的华夏人。
六名管带被救起之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吃了一顿饱饭,随后被送到韦晓宝所在的房间里。
要知道,在清朝大舰上的管带可都是正四品或者从四品官员,跟州府的总兵一个级别,地位很高。尽管这六位管带都是汉人,但他们在军中多年,早已养成了一身傲骨。
当这六人走进房间时,他们甚至连向韦晓宝行礼都没有,更别提开口说话了。他们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这位年轻的指挥官,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警惕。
韦晓宝看出了他们的拘谨,微笑着说:“都坐下吧,放松些,说不定咱们还认识呢!”他试图打破僵局,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
然而,这六个管带并没有回应韦晓宝的话,只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仿佛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样。
“你们都曾经是施琅将军的手下吧!”韦晓宝看着眼前这些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听到韦晓宝的话,那领头的管带立刻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说道:“大人,您认识内和大臣兼津门水师提督施大人?”
韦晓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认识,他还送过我一只金碗呢,不过后来不小心给弄丢了。”说完,他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听到韦晓宝的话,那名领头的管带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再次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敢问大人是否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韦爵爷?”
韦晓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点点头,说道:“没错,以前我确实是韦爵爷,但是我早就被皇上撤爵了,在华夏我只是一介平民而已。”
听到韦晓宝亲口承认,那名领头的管带脸上露出兴奋之色,立刻单膝跪地,高声喊道:“末将陈四,拜见韦爵爷!”
随着陈四的话音落下,其他几人也纷纷起身,跟着一起行礼,齐声说道:“末将徐虎(张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