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南映栀肌肉的僵硬,翎风手上动作一顿,心里开始多想。
是不是,他手上力道,又重了?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南映栀没有自持住,呼吸变得不稳。
作为新时代女性,她经常上网冲浪,知道这个是独属于男人的反应,但她没吃过猪肉更没见过猪跑。
简单来说,就是在网上看过类似桥段,但从未在现实中见过,更别谈实操。
关于抑制下去的办法,她知道的只有五指姑娘和冷水澡。
感受到某处的燥热,南映栀脑子有些晕乎。
听说这玩意儿,憋着,对身体不好,可是自己来,她又没经验。
在旁边辛苦劳作的翎风映入眼帘,想着翎风作为男子,应该有经验,南映栀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她唤放轻力道的翎风,声音颤抖:“翎风。”
正在全神贯注干活儿,猛地被点名,翎风一激灵,条件反射地回答:“我在!”
“你一般,”南映栀深吸一口气,斟酌措辞,“有不可言说的男子反应时,会怎么处理?”
善解人意,加上经验丰富,翎风很快听出,南映栀的难言之隐。
想到“王爷”现在是未出阁的南小姐,他面红耳赤起来。
“我,”翎风有些嗫嚅,“我有夫人的。”
“啊?”还在等待答案的南映栀大跌眼镜,她十分惊讶,“我之前从未听你提起过!”
“您没问,我就没多废话,”翎风声音略显委屈,“我去年成的家,算比较晚的了。”
想想古代人结婚早,像翎风这般年纪的男子,是该讨个媳妇儿,南映栀若有所思:“你今年多大?”
翎风回答:“二十有一。”
南映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忽然疑惑涌上心头。
云霁和翎风看上去年纪差不多,翎风已经结婚,那云霁呢?
他不会成家立业了吧?!
肿胀的感觉,南映栀嗓音沙哑:“你家王爷多大?”
“王爷啊,”翎风掰着指头数:“他比我大两岁,二十有三。”
“他,”南映栀喘粗气,“成家没有?”
“没呢,王爷对外界宣称,‘工作未竟,何以家为’。”
提到这个,翎风一脸愁苦。
“其实王爷是个十分在意缘分的人,他眼界高,而且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想要心里共鸣。
“满京城的小姐,都没一个王爷中意的,大家闺秀他看不上,小家碧玉他也看不上,说没有遇到懂他的。”
“那什么,”南映栀忍无可忍,伸出手制止他的长篇大论,“你的分享可以稍后。”
翎风被打断,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
“这个,”南映栀表情痛苦,手指身前,咬牙切齿,“劳烦来桶冷水,谢了。”
翎风面露尴尬,他把话止住,赶紧打桶冷水过来。
刚把脚伸进去,南映栀就被冻得表情扭曲,声音直打颤:“嘶,真,冷啊。”
“王爷,”翎风躲到殿口,轻轻把门掩上,“您好了喊我就成。”
冰冷的泡澡水,让南映栀震悚,一开始,她浑身发抖,上下排牙齿直打架,全靠下面那点邪火撑着。
感觉下去后,南映栀再没支撑,整个人瘫软下去,她感觉自己泡麻了。
“翎风,”异样的感觉消下去,南映栀哆嗦着唤门口的翎风,“拿点水来。”
翎风拿浴巾裹住南映栀身子,边给她擦拭边问:“什么水?”
“开水,”谜之口干舌燥,南映栀吞吞唾沫,向他解释,“就是热水,煮沸后能入口的那种。”
了解她的意思后,翎风让人端杯开水进来。
南映栀一口闷了,还是觉得渴,遂叫仆从再倒。
一连喝了好几杯,南映栀口中干涩稍退。
处理一天政务使她疲惫,加上洗澡用的是冷水,南映栀提不起精神,她喝完水,便解开外袍,往床上躺去。
看南映栀睡前喝了这么多水,翎风估计她要起夜,索性把夜壶放到床边,方便她使用。
半夜,南映栀被尿意憋醒,膀胱传来的疼意,让她睡不下去,她借着月光,摸索着下床。
释放完,南映栀感觉有些站不住,一开始,她还只当是自己尿太快有点虚脱。
直到晕乎得没走两步,身子一软,坐到地上,她才发现,自己需要找人帮忙。
猜测自己可能有些发烧,南映栀伸手,摸自己额头。
果不其然,烫得很。
为排除是自己手太冷导致感觉额头太烫,南映栀把手贴到木制的地上,感受到一阵寒意。
因发热而有些迟钝的脑子转了转,南映栀醒悟过来。
自己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发烧。
在古代,发烧可不是小事!
害怕医治得迟,自己会挂,南映栀冲外面大喊:“来人!”
话一出口,南映栀感觉自己喉咙像被刀割一样,疼痛无比,声音也十分沙哑。
睡在偏房的翎风耳朵灵,他听到南映栀倒地的声响,便推门而入:“怎么了?”
“温度计,”发现自己这个破锣嗓子居然能把人叫来,南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