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月被韩云溪安排在暖床丫鬟的专用房间,大夫给她诊脉开了伤药离去。这是一排共八间雅致的房间,每间房有两个床位,比浣衣院住的地方要好的太多了。房间里衣柜,书桌,铜镜一应俱全,外面还有公用洗澡间。两名丫鬟带来了专用工装衣裙、洗漱用品和床单被褥等。以及第一个月的五两月银也被提前发放。
韩云溪,因为是王爷萧恒唯一的通房,所以又被称为韩通房。负责管理王爷的寝室和书房,韩云溪是萧恒的心腹,也是王爷的四大暗卫首领之一,先天巅峰修为,她长的很美,如果在天香楼,也应该属于甲等美人的行列。但只是因为她只是王爷家奴的女儿,身份太过卑微,所以当不了王爷的侧妃、庶妃,甚至侍妾都需要至少良家女子的身份,对于一个只有奴籍的女子来说能当上王爷的通房已经是极限。王爷和韩云溪自小在一起长大,在一起争战,是有一定感情的。对于韩云溪来说能跟在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偶尔能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宠幸一次也是十分幸福的事情。只不过,王爷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自己被宠幸的机会已经很少了。
韩云溪安排好后,就去书房找了王爷,此时王爷已经听完属下汇报工作,属下转身离去。
“给那个女人安排好了?”王爷随口问道。
“是的,她真的是天香楼的官妓吗?”
“她的真实身份是赵家嫡出五小姐,因为被一件案子牵连全家被抄,沦为官妓。”
“要为奴多久?”韩云溪问道。
萧恒道:“圣旨抄家,自然要圣旨解除,没有圣旨,一辈子都是奴。”
韩云溪道:“可惜了,红颜薄命。”
萧恒道:“这种事情还少吗,世事无常。”不知为什么,想起那个女人,他似乎管不住自己的就想做那种事情。
望了一眼眼前的美人道:“过来。”
韩云溪疑惑的望向王爷,突然想起了什么,心下一喜,走到王爷跟前坐在了王爷的腿上。越王今天似乎有一点冲动,一把抱起她,吻住她的唇,两人肢体交缠,王爷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身子压了下去,良久趴在韩云溪身上喘息着。
韩云溪叫道:“来人?”
从屋外走出两位少女,正是韩云溪的属下,侍女宝珠和采莲,两人见到是王爷和主子在一起做完了那件事,当下打水给两人清洁,但想到要给自己主子做那件事,实在是不敢下手。
韩云溪似乎知道她们俩的心情,望着闭着眼睛的王爷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两人道“是”,得到主子允许,两人大胆了起来。“得罪了,主子”宝珠端过来一碗黑呼呼的汤药喂给韩云溪吃了下去,那正是避子汤。萧恒在一边闭着眼睛不发一言。
韩云溪问道:“王爷今晚可还需要人侍寝?”
萧恒躺在床上道:“本王赶路累了,明晚再说吧,你回去安排下,让小月尽快养好了伤准备侍寝。”
“是,王爷”韩云溪应了一声,由两个丫鬟扶起,转身带上门离去。
房间里,赵芷月跪在韩云溪面前,两侧站着韩云溪的助手宝珠和采莲。
韩云溪道:“赵芷月,你以后就是王爷的第十二个暖床丫鬟了,以后好好做事,我听说你在天香楼沦为官妓,幸好遇到了王爷你才能脱身,以后更要知道感恩。”说着看了一眼赵芷月。
“奴婢明白。”赵芷月乖乖道。
韩云溪道:“以后你就是我的直系下属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还有你的原名赵芷月不能再用了,我给你起名小月,以后王府没有赵芷月,只有小月了,你可明白?”
赵芷月心道:“做奴婢的真是悲哀,连名字都不能自己做主。”当下还是答道:“奴婢明白。”
韩云溪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旁边的采莲道:“采莲,你去带她到她的房间看下,还需要什么帮她张罗一下。”
采莲走出来躬身道:“奴婢遵命。”当即带着赵芷月离去。
回到房间的赵芷月见到了刚刚下工的室友,同样是暖床丫鬟的坠儿。坠儿今年十八岁,已经入府两年,坠儿母亲本是村花,与父亲自小恋爱成亲,父亲功成名就后与新的官家女子好上了,于是贬妻为妾将她们母女养在乡下,母亲得病而死,被父亲接回金陵的官宅,由于继母看她资色出众,做官的父亲就把她当做讨好王爷的玩意献给王爷暖床,两人聊了会天,坠儿就休息了。
赵芷月待所有人都睡熟了,才带着伤吃力的爬上屋顶,借助月光之力来恢复体内的伤势,此时正值月末,弯月暗淡,赵芷月的伤势恢复的很慢,此时方理解望月的意思,越到月圆之时望月心经的效果就越处于巅峰,越到月缺之时,望月心经的效果越弱。但即使再弱,望月心经的效果还是逆天的,两个时辰后,被打的伤口逐渐愈合,结痂,不久血痂脱落,肌肤光滑如新。
赵芷月到浴室洗净身体,除了体内里还有些隐隐疼痛外,全身已经恢复如新,当下打定主意明晚再恢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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