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派淫贼,哪里跑……”
“站住、站住,狗贼云之鹤……”
“禽兽,败类,快快快束手就擒……”
“兄弟们,淫贼人人得而诛之,杀啊……”
“追啊,杀啊,帮小莲报仇雪恨,淫贼拿命来。”
一炷香之后,云之鹤仓皇逃窜,颇为狼狈,甚至脸庞上的人皮面具,已是不知所踪。
他衣袍不仅破损,甚至有着斑斑血渍。数处伤口已沁出鲜血,虽然仅仅是皮外之伤,但以他的修为,可见经历过惨烈厮杀。
而使云之鹤如此凄惨之人,罪魁祸首乃是金戈。那闪烁着雷霆光芒的长枪,威力无与伦比,令他感觉极为震撼。
他的实力,已恢复巅峰,但对金戈,依然是无可奈何。
显而易见,金戈提升实力的速度,即使自诩为天之骄子的云之鹤,亦是望尘莫及。
当然,云之鹤如此狼狈,彭府众护卫,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猝不及防之下,被血暴珠所伤,但他们作为筑基修为的武者,而且是府主麾下,岂能没有灵丹妙药?
只要给他们机会,自然是全力以赴恢复修为和战力。
而金戈,阻拦住云之鹤,正是给他们创造一个天赐良机。
最终,恢复了些许战力的众护卫,凭借着阵法,对云之鹤群起而攻之。
以实力而言,云之鹤在这些人中,绝对是首屈一指。
但是,双掌难敌多手,淫贼也架不住如狼似虎的护卫们。
幸好,他的血魔爪与游龙戏凤轻身功,非比寻常,伤了数名护卫之后,逃之夭夭……
云之鹤慌不择路,已进入深山密林,他披荆斩棘,且战且逃,也不知道到底飞奔出多远,众多护卫,依旧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
此时,云之鹤身后,众护卫早已疲惫不堪,但依然在奋力追杀着。
虽然,江湖上一直有着“逢林勿入”的说法,可是这时,众护卫已难以顾忌。
即使顾忌,也不可能任凭云之鹤逃出生天。
不过,众护卫因实力原因,已拉开了距离,一马当先之人,乃是手持如意长枪的金戈。
面对着云之鹤,金戈也未曾安然无恙,身上亦有数处浅浅的伤口。
“爽啊,莫非因那怒目金刚,一滴精血缘故……”
金戈暗自窃喜,他伤势恢复,快得不可思议。恢复速度,与曾经相比,至少提升十倍。
现在,那数处伤口,仅有若有若无的疤痕,对他的战力发挥,已毫无影响。
“云之鹤,你这淫贼,插翅难逃……”
金戈对云之鹤如此穷追不舍,当然不可能是为了小莲,而是因为金戈,就是想将云之鹤置于死地。
金戈不仅仅有帮云诗雅报仇雪恨想法,还为了曾经被凌辱的少女们,亦是为了金戈自己。
云之鹤乃是金戈的生死强敌,早已不死不休。
云之鹤自然不会放过金戈,甚至会祸及家人。
金戈不可能期待着云之鹤变得宅心仁厚。
云之鹤拥有如此修为,定然是心志坚定之人,岂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当然,金戈想知道,面对真正的生死强敌,在生死攸关之际,他究竟可以达到何种战力。
金戈已发现,他喜好生死搏杀,那情形、那场面,令他热血沸腾。
他也期待,在与云之鹤厮杀之中,修为能够得以提升。
既然无法善了,那就全力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突然,金戈双眼猛瞪,想到了一件令他感觉无比诧异之事。
“今日之事,好似有点蹊跷啊!以云之鹤实力,以其轻身功法,甩开我,应该不难啊!他是力有不逮,亦或是个阴谋?是为了我吗?”
“既然有罕见的血暴珠,云之鹤再有其它威猛绝伦,甚至是恐怖的手段,也极为可能,只能多加小心啦!”金戈内心多了一分警惕。
金戈初次见到血暴珠,面对它如此神威,他感觉震撼,但仅仅是震撼而已,对他影响却是微乎其微。
此时,云之鹤虽似狼狈不堪,但其眼神之中,却是未曾有丝毫慌张,仅有凛冽的杀意。
他若是发挥真正的实力,早就会逃得无影无踪,而他如此速度,就是让金戈跟随,他也是希望以绝后患。
金戈的战力,绝对是让云之鹤无比忌惮。对金戈的性命,他可是志在必取。
他却是不知,府主的麾下许仁义,对他,也准备着志在必得。
方才,许仁义为了擒拿云之鹤而奋勇争先,虽然其修为和剑法,皆是不弱,可惜啊,还是被云之鹤歹毒诡异的血魔爪所伤。
虽然伤势不重,但是令许仁义恼羞成怒。被玉门派弟子伤害,对他而言,那是耻辱,
玉门派,在许仁义眼中,乃是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
最为重要的是,府主对云之鹤的赏金,可是颇为丰厚。
他不甘落于人后,也不想金戈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即使,不久前,金戈可称为是众护卫的救命恩人。
但恩人是恩人,赏金是赏金,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许仁义不会,也不可能,因对金戈的感